累了一天了,现在该是放松的时候。
这时,窗户被人轻松地打开,一个黑衣人跃了进来,不发一点声音就走到了屏风后面。里面隐约可见的胴/体,让黑衣人有点全神贯注地欣赏。
菲儿戏弄着那些玫瑰花瓣,想着事情。纤细的手臂慢慢地扬起,水一路滑下来,落在胸前,她不禁苦笑一番:“这么好的身体,我的爱人碰不到了,哥哥啊,我好想你,你是否已经喝了孟婆汤准备忘记我了?”
屏风外的黑衣人怔了怔,而后,地板上滴答着一滴滴滚烫的泪水。
沐浴完毕,菲儿穿上薄薄的纱衣,然后回床上睡了。
午夜降临。
菲儿睡得很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到,但手却碰到一具结实的身体,“谁啊?”难道又在做梦了?
黑暗中,黑衣人吻住了菲儿的耳朵。
热热的男性气息熏得菲儿耳根一热,刚拉回的一丝神智又涣散了,而后,就像搂着秦亦谨一样搂着黑衣人,嘴里还喃喃自语:“哥哥……我们在梦里、又、又见面了!”
她身上的人一怔,转瞬过来,他在她身上四处索取芬芳。
菲儿没了神智,醉生梦死在她身上的人的怜爱当中,一夜缠绵不休……
第二天,菲儿醒来时已是日晒三更,她想走下床,但突然觉得身子很虚弱,没一丝力气,不禁回想昨晚的事,拍了拍额头,“想他太过火了,又和他做了春梦,该死!”
但她如何知道,她并没有做梦,是一个真实的人,和她在缠绵。
——
“娘,你怎么困成这样?”菲儿回到麻将馆,走进后院想拿点东西吃,但直打呵欠,念谨看到,不忍。“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菲儿去拿来盖在锅底的面出来,“昨晚做梦了,没睡好。”
念谨奸笑,“什么梦啊?”在青楼做梦,除了春梦,不会有其他的梦了。
“和你爹下棋的梦。”菲儿白了儿子一眼,看穿了儿子的心思,“你们早上都吃过啦?”
“嗯,吃了!”
念谨问:“娘,等下你要做什么?”
菲儿边吃边说:“青楼的事搞定了,麻将馆的生意也顺利,杭州只剩赌场没收购,过段日子再收购吧,很快,咱们秦家在杭州的生意都夺回来了,你爹泉下有知,也会很开心的。最近朱爷爷的身体不太好,我今天去山上为他采点草药回来。”
“娘,你当心点山坡。”念谨提醒。
菲儿笑,“嗯,娘明白。”
吃过饭后,菲儿扛上背篓拿上镰刀就往城外的山林去了。
茂密的丛林中,菲儿见到自己要的草就给拔出来放在背篓,就在她采完了自己想要的药草要离开时,看到一群人在对面的平坦山顶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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