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这东西没有办法去叙述,也没有办法去讲解,只要你足够的体会到的时候,才会明白当中到底有多少。
房县这边这样,日子开始好过,但是其他县却没有。
甘蔗的生产不是房县一家多了,北原地区,甚至整个高山省这边都出现了大范围的增加,这种增加十分明显,从先前的一点点,到现在十倍的增加这里那是一点点的增加,这个增加的过程当中绝对是爆炸性质的。
房县这边的问题得到解决,但是其他县市的问题并没有被解决,中间一对比,马上所有人就开始不干了,开什么玩笑,人家那里有人给解决问题,自己这边却没有人解决问题,这算什么?
这不是闹着玩吗?那里能够接受,不光不能够接受,甚至百姓的内心开始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一年的辛苦眼见就要什么都得不到,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不可忍受的事情,当然这样的事情开始出现了轰动。
先是大家找人像政府这边反应,希望政府能够给点帮助,毕竟政府是为百姓做事情的。
不过这沙糖厂一上来就要投资几十万,一般的政府那里有钱,没有钱,这事情就解决不了。
开始的时候百姓还能够接受,但是等到事情扩大之后,这局面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百姓也不是傻子,政府这边根本不给用力的想办法,在加上有些人有其他的想法,在这些人的带东西,百姓这边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百姓的情绪激动在有的时候什么都不是,但是有的时候却是不能够不解决的,现在这时候就是。
不怕别人有钱,就怕别人对比,你一同别人对比,许多先前见不到的东西就在这时候展现出来。
百姓开始聚集起来,聚集到政府的门口,开始让政府的人给想办法解决问题。
不过这个时候政府的人显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或者说这时候政府的人就没有想过要为人民办事情,至少不是办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
于是这边的局面直接被定位闹事,碰到闹事的事情怎么办,就是把带头闹事的给抓起来,然后把其他人给驱散。
一定程度上这样的招数是管用的,毕竟对于这边的所有人来说,这边这时候能够做的事情其实只是有这么多的,要是这时候不改变,那是绝对没有其他的机会的。
毕竟相对来说群众事件照成的影响都是不能够顾及的,必须要解决现有的一切才行,要不然出现不可控制才是问题所在。
当然这是常规的手段,不过现在是不常规的状况,房县的甘蔗就能够解决,而自己这边的甘蔗就不能够解决,自己这边让政府想办法解决问题,政府还这样,一下子大家都承受不了了。
承受不住就要闹事,这一闹就是不再是先前的小事情。
许多群众直接的跑到地区去闹事,还有的跑到了省里去闹事。
这下这事情再也控制不住,先是省日报社站出来,直接写到政府的职责是不是为百姓办事。
然后是电视台,接着是整个国内说有的媒体,高山省这样一个个小小的事情,直接的成为了大家讨论的话题。
一个作为的县政府同一个不作为的政府,这种对比是这样的强烈的。
这份强烈的对比让一切借口,一切解决不了问题的人看起来是这样的脆弱。
高山省最后没有办法直接又在整个省内相对集中的甘蔗生产地建立了三座沙糖厂。
同高山省这边的局面不一样,北原地区这边这时候在做地改市的事情,根本手中没有钱,不过他们有房县。
陈木这边想都没有想,直接给房县下了命令,北原地区的甘蔗都让房县沙糖厂给收了。
而且还不是在房县等着收,是上门去收,也就是房县这边派人到其他的县市去,把百姓的甘蔗都给收回来。
这种上门送钱的事情让李文吉十分的不爽,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干嘛,都是哪跟哪啊。
好在新建立的甘蔗厂相对来说比想象中的要积极一些,甘蔗厂是企业,房县的甘蔗虽然也很多,不过最多能够生产一个月的量,剩下的时间工厂根本没有事情可做,显然这不行,现在有甘蔗可以收购当然是好事情。
似乎某一天,房县一下从一个小角落钻了出来,成为了整个房县的最中心,想要看不见都不可能。
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一天都如同梦幻一般,根本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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