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忠良一跺脚道:“还是来晚了,你看咱们这边的地面明显是被火烧过的,那老头落在了咱们这边,被对面引过去了,气死我了!”
洪山农向着对面一旁观战的女子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对面手持小巧银斧的女子同样点头回礼。洪山农道:“这老儿不弱,要是对面赵杏姑和王胜枪不敌,你说我们帮还是不帮?”
“不帮啊,那是跟咱们齐名的金银铜铁四斧啊,死了两个正好。”葛忠良幸灾乐祸的说。
对面女子听见后,皱着眉头瞪了葛忠良一眼。
再看打斗的二人,铁斧王胜枪是门主的二儿子,同时也是四徒弟,听名字就知道其父对他的期望,胜枪。王胜枪虽然斧快如飞,势大力沉。但每一斧下去,都被老人隔空御气拖住斧头,越落越慢。不停地在做减速动作,三百回合之后,王胜枪只觉得双臂像生了锈一样,越来越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汗流浃背。
进攻中的铁斧突然变攻为守,干瘦老头嘿嘿笑了两下道:“老儿我当了一辈子奴隶,跟我比耐力?小娃你安心受死吧。”说着一拳打来,王胜枪横斧挡在胸前,“咚!”一声闷响,像是敲钟一样,声音传出去好远。连斧带人同时倒飞出去,银斧赵杏姑冲上来挡在师弟身前。今天这老头可比往日来的极乐教徒厉害,平日里他们金银铜铁四斧对极乐教徒都是一对一稳胜的局面,所以今天只来了他们两个人,看来今天难办了。
倒地的王胜枪经过短暂的迷糊后醒了过来,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再看那把父亲特意为他定制的三百斤大斧,被一拳打的对面凸出一个拳印。二师姐正和干瘦老头打得难解难分,银光飞舞,偶有一丈外蝴蝶飞过被斧光晃到后斩为两片。对面提枪二人也紧张的看着战况,再没有调侃,时不时用枪拨去凌乱的飞舞罡气。
眼看赵杏姑气喘吁吁,处于下风。可毕竟独胜门在江湖上也是中大门派,派主的徒弟也是真才实学,干瘦老头连战两人后气息也已经紊乱。
王胜枪盘坐调整气息后,突然睁眼,一跃而起,朝着正与师姐打得胶着的干瘦老头冲去,在一丈高的空中凌空抓来地上的铁斧,用尽全力当头劈下!
干瘦老头被赵杏姑纠缠,躲避不得,双手凌空合十,在七尺外拖住铁斧。赵杏姑看准机会,身体横向腾空旋转,八十斤银斧空中轮了两圈后劈向老者左肩。千钧一发之际,老者抽出左手再次去接银斧。右手呈爪状凌空攥住铁斧,只是距离七尺的铁斧进至离手两寸。老者以单腿跪地,周围一丈地面呈蛛网状龟裂。王胜枪与赵杏姑二人一竖一横停于空中,两把斧头均是距老者两寸而不得寸进。三人周围道道真气紊乱。
眼看跪地的老者怒目圆睁。“我跪了一辈子,你们还要让我跪,我要杀了你们!”声音嘶哑。老人右膝渐渐地离地而起,半寸、一寸、两寸……竟然硬撑着站了起来。
就在干瘦老者即将站稳的时候,一线天对面的枪杰葛忠良长枪如白龙飞出,直奔老者后背刺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老者猝不及防下御气抵御,只是后背衣服被罡气撕裂,露出数道隆起的瘢痕,枪头刺入老者表皮。分神抵御长枪后,被双手上两把斧头撕裂虎口,斧头被死死地攥着。干瘦老者奇迹般的挺直了屈了一辈子的腰板,一声长啸,猛烈的罡气四散,一人同时抵御三处攻击。
唯一没有出手的枪秀洪山农手中红枪一闪后依旧握于右手,只是葛忠良的长枪已经将老者透体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