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虽被小孩儿给耍了,但见天色已晚,只能硬着皮头跟着走到村庄,此村庄并不大,紧靠着一座高耸入云的悬崖绝壁而修,三面修了厚厚的城墙,陆小凤问道,“这村庄怎么修得如此奇怪,怎么还修有城墙?”
一般的村庄,哪里会有这么厚的城墙?村民哪里有钱修城墙?再说,他们修城墙又是为了什么呢?防山贼?有可能,但山贼土匪再厉害,也未曾见有村庄修这么厚的城墙来御敌?
还没等小孩儿回答,从两边走出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见了小孩儿喊道,“虎子,你怎么又溜出去玩了?”
原来这个孩子叫虎子,他看了看两个汉子,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哪里是去玩,我到村头放哨了。”
其中一个汉子道,“好好好,你放哨了,厉害,不过你怎么带回两个陌生人了?你难道忘了老爷是怎么交待的?你除了成天惹祸以外,还能做什么?”
虎子并不服气,说道,“你们只知道明哲保身,你想想,天色已晚,你让这两人在哪里歇息?这方圆数十里,没有一家人,你们大人总是爱说一套做一套,你们时常以仁义道德来教育我们,可夫子言,仁者,谓其中心欣然爱人;其喜人之有福,而恶人之有祸;生心之所不能已,非求其报。故曰‘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你们怎么能将这二人拒之门外,在野外住宿,遇到猛兽怎么办?”
两人汉子被虎子说得哑口无言,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陆小凤上前双手一拱,笑着说道,“二位,我与这乡姑本是金陵人氏,到川南走访亲戚,路经于此,见天色已晚,不知能否在此寄宿一夜?”
二位汉子见陆小凤彬彬有礼,相互看了看,说道,“成,不过,我们得向老爷禀报一声。”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
随后,其中一个汉子走上前,对虎子说道,“走吧,我们去禀报老爷。”
虎子不服气地说道,“走就走,谁怕谁呀!”
说着,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村落里走去。
陆小凤与赵杨悔站在城墙口,四下看了又看,只见此村落人家户并不多,不超过二十家房屋,这二十户人家所修建筑,差落有致,细心一看,里面完全是按八卦阵图分布,每家每户都是单一体,但又是一个整体,只要吆喝一声,各家各户都能听得清楚,眨眼时间就能交汇在一起。
此时太阳已落到山的那面,后山黑漆漆的山尤显高大恐怖,陆小凤看着这山,想起了绝情谷的悬崖绝壁,想起了金陵知府衙门的后山,不由有些后背发凉,此山中到底会不会像前两处一样神秘莫测呢?这村庄修建为何呈八卦之状呢?陆小凤心中种种疑虑,都印在了自己心中。
陆小凤笑了笑,对看守的汉子道,“不知你老爷姓甚名谁?此村庄叫什么?”
汉子很有礼貌地笑了笑,说道,“这你得问老爷去!”
陆小凤明显吃了软钉子,此看门之人,不骄不躁,不卑不亢,既不失于礼,又拒绝了他的问话,让他心中好不生疑,从不满十岁的小孩儿虎子,到这里看门的汉子,再看看村落厚厚的高高的围墙,村落的选址,建筑物的修建,这种种的一切,都无不表明,这里,不是一个简单的村庄,这一切的一,一切的切决非偶然。
正在陆小凤疑惑之时,虎子兴高采烈地来了,冲陆小凤道,“陆小鸡,老爷让你二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