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确实有几分王者风范,在他的一番带动之下,颓靡的越国将士,瞬间从死亡的绝望境地抖擞其jing神来。会稽山上,三军将士皆是在挖野菜、剥树皮,有些士兵已经开始生火,一时之间,yin霾笼罩的会稽山,尽炊烟袅袅。
山脚下,吴王夫差此时正在营帐内左拥右抱两位刚刚从越国掳掠来的略有几分姿se的女子,温柔乡中,忽闻有士兵前来禀报,“报告大王,越国勾践栖于会稽山,这会儿,山上烟气袅绕,不知何故?请大王定夺。”
夫差从其中一位女子的胯间抬起头,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定夺你老母,没看见本王正忙着吗?勾践那缩头乌龟,不足为惧。速速给本王退下,影响了本王的雅兴,哼,小心你的狗头!”
骂完之后,意盎然,响起黯然**的呻吟曲。
吴国将士见夫差已然骄傲自满,皆是忧心忡忡,但是,身为一国之君的夫差能做出如此令人汗颜的事情。这些长期奔波在外,战乱纷飞的将士,那自然是按捺住心中那份浴火,眼看就要将越国灭掉。
军心涣散之下,皆是沉溺于花天酒地之中,从越国城池中,掳掠妇女,尽是兽xing大发。
而在王龙的调动之下,此时的越国将士,军心一致,士气高涨。挖了野菜、剥了树皮饱餐一顿之后,皆是摩拳擦掌,对于吴王夫差的恶行,早已是怒目jing钢,纷纷同仇敌忾。只待天se暗淡下来,他们便杀下山去。
夜幕渐渐降临,山气ri夕佳,飞鸟相与还。翠绿的林荫处,几只归鸦“哇哇……”地悲楚鸣叫着。
有传言说:乌鸦是死神使者,所谓鸦鸣必有死伤。
王龙也不知道这样的传言是否真实,但是,听着那乌鸦的悲戚鸣叫,心有几分沉重。他端坐着,闭目养神,其实,他是在暗暗地修真仙炼,将“五行气”又运转了几个周天。
这“五行气”运转之后,他顿觉神清气爽,耳边虽然萦绕着乌鸦的鸣叫,但是,他的心已经在了战场,一把剑,一个人,驰骋沙场。身轻好似云中燕,矫若游龙翩若鸿。
剑,锋利的剑,刺下,皆是一片鲜血飞溅。战争留下的只有殷红的血se印记,不管如何,战争苦的永远是百姓。
他的心随着那思绪,放佛目睹了百姓处于水深火热的情形,让他更是愤怒,手中的太阿剑更是挥斩砍斫,恨不得将吴王夫差的头颅剁下来当足球踢。
他缓缓睁开眼,手紧紧地握着剑柄,双眼如同夜空的漆黑,一张冷峻的脸,握紧剑柄的手背上,青筋暴涨。他缓缓地环顾了一下身边,围着的是文种、范蠡等谋臣将士。
或许他们都在看着瞬间变化的国君,不知这平ri里羸弱的勾践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还是困兽之斗的垂死挣扎。不过,让这些将士有几分欣慰的是勾践在眨眼功夫,斗志如同雄狮,完全改变了之前的贪生怕死模样。
只是这些将士何曾知道,此时的勾践竟然是多少年后的现代都市之下的王龙化身,他对于这时代的人,竟是有积分感到无语。看着吴王夫差那鸟样,他心里就窝火,非得将吴王夫差做掉,才能一泄他心头之恨。
两军对峙,拼到生死存亡的一战,不外乎是意志的考验,谁能咬住牙关,挺过去,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这是他在魔鬼训练营生死特训的经验,吴王夫差不远长途跋涉,穷追猛打,早已是身困体乏。从战略上讲,尽管看起来吴王夫差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但实际并没有太大优势;从战术上讲,只要王龙调动起越军士气,来一个意料之外的反扑,反败为胜,定然是手到擒来。
“大王,真的决定要杀一个回马枪?”范蠡不愧是一位足智多谋的谋臣主将,他又一次试探地询问王龙。
王龙眼神骤然利剑地she向范蠡,“不杀一个回马枪,打夫差一个措手不及。难道真的要本王去服侍夫差?给他当马前卒,亲自为他尝粪便,博取他的信任。然后,还派我们越国的第一大美女沉鱼之容貌的西施,去给那个se狼糟蹋?”
文种哑然,怎么这平ri里像是弱智的越王勾践,今天完全开窍了,将他心中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而且还比他想得更远。文种的想法是想让勾践假意投降,委曲求全,然后再谋划打一个反击战,倒是不曾想过用这一招“美人计”。
而且,这越王勾践虽然平ri里免不了贪恋美se,却也不曾听说越国有第一大美女,还什么沉鱼之貌的西施。文种心里有几许忐忑,怀疑勾践是不是被战争搅成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