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宏哥和小馨扶着我去了诊所。
医生严重警告我别乱动,伤口再裂开就不好办了,我也照听,还叫我每天过来换一次药,真麻烦。
我坐在宏哥的车上,非要送小馨去学校,小馨叹了口气:好吧,但是送完就直接回家,这两天你在家安心养伤,不用你来接我了,我会去看你的。
我点头:那你也得小心点你爸妈,你昨晚一夜都没回去,他们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他们晚上反正也不在家。小馨故意闪躲我的目光。
小馨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车,然后走进了校园,这场景顿时招来了很多学生的目光。
宏哥打了个哈欠,打了个头,一踩油门直接飞出去了。
我看着他:至于这么猛吗,你这是疲劳驾驶。
没办法,哪四个小妹子都想要满足,我这就一个人,不得多费点力啊。
我无奈的点起一支烟:昨晚几次?
宏哥伸出两个指头。
两次?我c!你骗谁呢?
后面加一个宏哥说完我就笑了。
二十次,是个男人都承受不住
老子现在肚子还疼呢,这帮妞,不过这次也行了,往后俩月我都不带找女人的了。
你就这么离不开女人啊?我问道。
那你说呢,没了女人,男人还有什么乐趣。
我笑了笑:你可以跟我学,找个好媳妇,真爱。
我不适合真爱,再说像咱们这样的,能有几个女人看的上?
我点点,也是,接着我一指:在哪家理发店停下,我去理个头。
宏哥直接堵在理发店门口了,我挺无奈的,进去之后我直接坐在椅子上,腿疼不想动。
我指了指脑袋:头发刚洗,给我理个山鸡头。
山鸡头?理发师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给我推。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我愣住了,一个大鸡冠子竖在我脑袋上。
你怎么回事!怎么给我理成这样了?我不是让你给我理山鸡的头吗?
理发师又愣住了:就是山鸡的头,山里面的鸡。
我喷血,宏哥在一旁大笑起来:这发型真非主流!
滚蛋,我骂了他一句,然后转头看着理发师:是古惑仔的山鸡发型!
他哦哦了两声,就又开始给我理,理完之后我看了看,指着头顶的位置:我记得他发型这块秃了一道,就像被砍了一样。
理发师有些不耐烦了,又开始给我理了两下,照了照镜子,嗯挺像的。
就是后边少了条辫子,寻思算了算了,不弄了。
多给了十块钱,我就走了。
你小子脑袋上的伤好了吧?怎么也不缠个绷带了,宏哥突然问。
我摸了摸脑袋:脑袋硬,就一点小伤,带着太麻烦了,不带了寻思。
你nb!他冲我伸出了大拇指。
回到家在沙发上,我看着宏哥道:铁鬼有消息了吗?我现在恨的牙根痒痒。
宏哥有些无奈:就算有消息你都这摸样了,你怎么去?伤先养好再说吧。
c!这得多久。
看你恢复了,你这刀伤,一两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时卧室门突然开了,阿紫揉着自己的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见我之后表情立马变了:哎呀,大天弟,你怎么把绷带拆下来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理发了!哎呀!
啊紫姐,你不用这么慌张,我自己都没事,你着急啥。
阿紫无奈的坐到了我的身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我看着她:你赶紧去洗漱一下吧,中午还等着你给我做菜呢。
给你做菜?我不上班了我?阿紫边说边拿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看着我:火。
我掏出打火机给她点着了。
她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没有说话。
我看着她:上班?我说了我养你我就养你,还上啥班。
我让一个比我小五六岁的孩子养着我,传出去不丢人死。
行了阿紫,这时宏哥开口:大天说能养你就能养你,你也别那么多话了,这孩子如果养活不了你,我把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阿紫当场笑了:宏宏,你至于发这么毒的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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