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花家门外,但见花子虚早已候在台阶之上,身边俏生生立了位美人,但见那美人身穿件藕丝对衿衫,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一对红鸳凤嘴尖尖俏俏小脚。望头上看去,端的是琼鼻樱口,眉眼如画。饶是西门庆久历花丛,也不由得一时间看得呆了。
花子虚在一旁看得真切,淡然一笑道:庆哥恕罪,小弟不曾远迎,快快请进。言罢又给西门庆正式引见,那美人果然是李瓶儿。
西门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叫随从献上礼盒。又忙不跌的从怀中取出张金卡,对美人道:俺这里有一张拾色堂的贵宾卡,闻言那里的胭脂水粉勉强还是要得,初次见面,权当一点心意,万望弟妹不要推却。
李瓶儿用眼神征得了花子虚的同意之后,双手接了金卡,又道了个万福。这才唤过丫环,望后堂去了。
不一时应伯爵等人也相继赶到,于是开席。单说那西门庆七魂六魄早就被李瓶儿勾去,整晚都浑浑噩噩,席间神情恍惚,犹如磕药一般,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回到家中,独自在书房枯坐到天明,只把一家妻妾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怪祸中了什么邪。
单表花子虚送走了西门庆一行人,打发了下人们,只身到得后堂,转过一处假山后,在一座小楼前停下,未及敲门,已有丫环把门打开,待花子虚进去后,丫环将门反锁,然后将身形隐入暗处,月色下但见她手中寒光一闪,分明是一具精钢打造的机弩。
房间内,两个声音纠结着。
“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看中他,那厮分明只是个酒色之徒,格斗域的能力勉强才到3阶”
“大人的智慧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上次大人要俺们佯装掌握了梁中书的证据,果然就引得他们出手。”
“我不是怀疑大人,只是受不得那厮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此间事情一了,我必亲手挖了他的双眼。”
“出任务之前,父亲亲自卜算,说你的终身……”
“住口!”
“你也不小了,俺看那厮骨骼清奇,资质尚佳,虽说被酒色销蚀掉些元气,不过以我花家独们心法,采补筑基,日后也未尝不可参得圆满。”
“……”
“清风寨之事,大人让你何时动身”
“七日之后”
再说西门庆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胡乱的吃过些早饭,正要去公司巡视。却见一个手下跌跌撞撞的跑将进来,通报到:庆哥,京都来人报信,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