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除了“毒手”冥泷知道当时古琴居发生了什么,再无第二人知道当天古琴居里发生了什么。而云飞扬、上官紫韵如何被人带到了太湖竹屋,却依旧是一个谜。
云飞扬思索片刻,“难道真的有人为了天下侠义牺牲家我?”
“别人不敢说,据我对紫罗衫上官鸿的为人了解,他的确有这种可能。”
“可是,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做?为天下苍生?为正道侠义?”云飞扬虽然想到了大我与小我的侠义,但真要做到这一点,一定是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我也想不通这一点,纵然伏羲琴和神兵谱关乎天下安危,大可以选择其他方式。何必以屠杀血洗自我家人为代价呢?”公孙无敌也是想不通透。
云飞扬端起酒壶,斟满了两大碗酒,“也罢、也罢,真相终有大白的一天,且不去琢磨这些头疼的事,来,公孙兄,我敬你一碗!”
“哈哈……好,干!”公孙无敌已经变得很是豪爽,端起酒碗,仰头便是一饮而尽,“好酒,真是好酒,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云飞扬亦是哈哈朗爽一笑,“你我相交一场,这份情谊高于天,重于泰山。”
“好,说得好,来,云少侠,我敬你,干!”公孙无敌端起酒壶斟满酒,二人便是你一碗我一碗,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二人依旧没有一点醉意,反而越喝越是清醒。
“想不到我公孙无敌纵横江湖多年,从未这般开怀痛饮,实在是白活一遭了。”公孙无敌感慨地道。
“哈哈……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云飞扬想起了诗仙李白的《将进酒》,便是随口一句。
“好一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云……哎,我不要跟你做朋友了!”公孙无敌尽管没有醉,但是话语间已然有些口齿不清了。
云飞扬一愣,诧异地问道:“公孙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他娘的,要和你做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公孙无敌或许醉意渐起,话语也有些粗俗起来。
借着酒兴,云飞扬亦是朗声道:“好,好兄弟,一辈子的好兄弟!”两人手握在了空中,心潮澎湃,昂扬无比。
“公孙兄!”
“云贤弟!”
“哈哈……”
一阵欢笑,接着又是觥筹交错,酒香四溢,而悦来客栈的客人都是来自于武林各派的人,倒也无心关注云飞扬和公孙无敌二人开怀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