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韵从怀里摸出一块残损的羊皮,展开摆到云飞扬面前,青葱玉指,指着羊皮上的地图,“你看,有什么玄机?”
云飞扬仔细地看着那张羊皮地图,许久,“虽然羊皮有些破损,看到的应该是一座山脉,如果没有猜错,这座山应该是苍莽山。”
“苍莽山?你是说这张羊皮地图上指示的苍莽山?可是,为什么姑姑要给我这张地图呢?”上官紫韵疑惑地道。
云飞扬呵呵一笑,“只怕只有你姑姑知道了。不过,从山脉分辨来看,基本确定是苍莽山。”
“你去过苍莽山?”
“哈哈,丹凤山东边的一座与丹凤山媲美的山脉,风光旖旎,景色宜人。但我从来也没有去过,因为师父不允许我去。”
云飞扬又是想起了在丹凤山上一草一木,那里是他成长的了乐园,尽管没有人烟,但是陪伴他的却是无穷的景致。而他始终记得,在丹凤山东边,屹立着一座巍峨的山峰,师父说过,那座山峰叫苍莽山。
苍莽山里,据说出没一些隐士。莫非“白绫罗”上官彤儿当年就是隐居在了苍莽山?与师父要相对望?
他心里已经猜到几分,尤其是他将画卷交给上官彤儿之时,她脸上的表情已经非常明白地告诉了他,这位“白绫罗”上官彤儿与师父醉尘客谢隐年轻时,只怕是恋人。
“为什么不允许你去?”上官紫韵诧异问道。
“因为师父怕我惹是生非!”
“你是惹是生非的人么?瞧你也挺老实的,哪会惹是生非呢!”上官紫韵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因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云飞扬是一个惹是生非的人。
云飞扬“呃”了一声,“师父可能因为我孩童时,太淘气了。”
“你淘气?说来听听!”上官紫韵饶有兴致地道。
“有一次,我把师父的酒偷偷喝了一半,然后给他装了清泉水。”云飞扬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次被师父罚扎马,站了一天一夜。”
“噗!”上官紫韵莞尔一笑,“把酒喝了灌水,你还真是淘气!”
“唉,可是师父永远地离开了。”云飞扬叹息道。
上官紫韵点了点头,“谢伯伯是挺和蔼可亲的,每次来古琴居,总是和爹爹喝得酩酊大醉。他们两个人一喝酒一下棋,就是一天一夜,雷打不动。”
“紫韵,你听说过我师父与你姑姑的往事吗?”
上官紫韵摇了摇头,“从未听说过,十八年前,姑姑就离家出走了。这十八年,从来没有回来,爹爹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姑姑的往事。”
“我觉得,你姑姑给了这张羊皮地图,让我们去苍莽山,多半与她的一些过往有关,或者在苍莽山藏了什么东西,有她未完成的心愿,让我们去帮忙达成。”云飞扬寻思道。
“不管什么,等你伤愈之后,我们启程去一趟苍莽山。”
“嗯,好!”
……
古月轩客栈大堂,一张八仙桌旁,柳天松与几名神刀门弟子端坐着在喝酒,一口一口地喝着古月轩独家佳酿——胭脂牡丹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