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颂第一玩佞的皇子,哦,对了,还有一个吟雪,她是大颂第一玩佞女王爷,我们俩个注定这辈子要活在世界的边缘,死后下地狱,遭世人万世的唾骂。可是这一些我都不在乎,因为如果一个人连心都感觉不到跳动,他又怎么配得上称之为一个人呢……”
“大哥,什么叫生无可恋?是指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值得自己用真心去对待的人吗?现在的我,好似真的是这样呢,浑浑噩噩没有目标,纵使流恋花丛,却也找不到半丝的暖意,大哥,我想我宋宇杰这一辈子,怕是注定要弧独一生了……”
一句一句的话说着,在这个风轻云谈的日子里,万人厌恶的六皇子宋宇杰,却在此低诉的流露着他的真情……许久之后,他站起身,于深深的回望了一眼墓碑后,一声微乎其微的低叹后,慢慢离开了去。
走在街道上,路人看了他都会不自觉的绕道三分,是因为他的名气实在太大了的缘故吧?心里不禁淡笑,脸上却无任何表情。
“大哥哥,可不可以帮轩儿将那个纸鸢拿下来啊?”转角处,一个孩童正拉着一个浅吟淡笑,俊雅如斯的男手奶声奶气的叫道。
视线随着声音而去,由于男子背对着,宋宇杰未能看清其相貌,但是隐约中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说不清是为什么。
“大哥哥,帮轩儿拿好不好?”树下的孩童还是叫道,忽然间心底有一种很厌恶的感觉,觉得他霸占了自己一件很美好的东西,不满之下,宋宇杰投去了杀人般的目光。
杀人般的目光对孩童无效,因为他没看见,只是一个劲的拉那个清风淡雅,俊美如斯的男子,手中的泥巴染脏了他的衣襟,但却无损于男子一丝的风采。
这个男子是谁?为何为让他有隐隐心动的感觉?莫不是他疯了吧……宋宇杰疑惑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男子,看着他那清美的背影,平静,安谧,居然不经意间将他心底的浓浓悲份一带而空,整个人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明,感觉身体一阵自在。
“好,我帮你拿。”
男子的声音是那么的柔和,淡谈的似乎像风一样,暖的吹进人的心里一种淡然,悄悄的在那里生根发芽。
男手轻点脚跟,伸于去摘树土的纸鸢,其实这树一点儿不高,伸手可及, 只因孩童太年小、怎么也勾不到罢了。
“喏,拿去。”
怎么看都是很优美的样子,男子轻轻的将纸鸢递给了孩童,甚至还很有是友善的将上面挂着的零星树叶给取开。
“谢谢大哥哥,轩儿走了。”孩童接过纸鸢,高兴的朝男子笑,然后一溜烟的跑开了,继续去玩他的游戏。
孩童跑开的方位是向宋宇杰这边而来的,感受这孩童的喜悦,男子禁不住转身去看他,可是这一看,便注定了今生他与某人的纠缠。
宋宇杰张大嘴,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男子,愿觉他那俊雅帅气的脸庞宁静如玉的气质,温润的,干净的填满着他那颗空虚的心,使他整个人久久静立着不动。
他……是仙人吗?是上天派来净化他那肮脏灵魂的仙人吗?
心,在刹那时呗震撼,整个心魂也瞬时被淹没。大颂六皇子宋宇杰,在他的记忆里,他水远记得那个某一日的午后,有一个男子微微的看着远方轻笑,那笑容,清澈,浩净,不夹杂一丝的垢渍,不包含一点俗世的尘嚣,就这样毫不设防的猛的撞进了他的心坎,让他这一辈子甘愿为之沉沦,即使为之付出生命也永不怨悔!
他……是仙人!
脚止不禁上前,忍不住想要靠近,这时候,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女子从后走上,微笑的对着男子说道,“祁月哥,我们该回去了……”
“好,清儿。”
笑着看着女子走向自己,然后温润儒雅的与之转身,一同慢慢的走离宋宇杰的视线,动作清尘而淡美。
他……叫祁月……“喂,你,你知道刚才过去的那个公子是身份吗?”情急之下随手抓起一个路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问道。
在路人惊吓的摇手直说不知道之时,快速的放开,猛的再去寻找下一个人。
“喂,你知道祁月公子是谁吗?”
“我、我,我知道一点点……祁月公子本名萧祈月,是大颂第一‘文公子’ 家住……”
当有知情路人说出男子的具体情况时,宋宇杰的心里如吃了蜜一样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很开心。
“那我问你,刚才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是谁?看起来两人关系还不错的样子,那是他的妹妹吗?”
“不是妹妹,那是文公子未过门的妻子……才女慕容清。他们两人从小,是指腹为婚,长大后又志趣相投,是京城颇得人赞的一对呢。据说再过几月,等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后,萧家便会正式向慕容家下聘礼,娶清儿姑娘过门呢!”
路人将自己的事言无不尽的相告,闻言后宋宇杰松手,心像被人掏空了一样的疼。
他要娶妻了……他要娶妻了……路人得了自由,怯速的跑开了去,只留下转角旁宋宇杰呆呆一人,感觉身体一抽一抽的揪着疼。
他要娶妻了?忽然间,心里好羡慕那个叫慕容清的女子啊……如果、如果那个女子不在了,那他是不是就不用娶了?不用被家室所牵累的和他一起游玩了?
宋宇杰迷茫……“六哥哥,今天这赛龙舟还挺好玩啊!”湖堤边,一个长相绝美,但打粉却极其恶俗的女子高兴的叫着,那指向前方的手还不停的挥舞着。
“是啊,吟雪,今年的龙舟大会好似特别热闹,参加的人也多!”颤着一脸肥肉,一身锦衣的宋宇杰说道。
“哎,好可惜,这就完了,我还没怎么看够。”恶俗的女子跺着脚,一脸不甘的样子,听口气,似乎她还没有看的尽兴!
“走吧,吟雪,这有啥好可惜的?今年没了明年再看,赛龙舟还不都是一样的!”
“你懂啥?谁知道明年那个头号划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