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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吩咐过你,你的脚伤没有好,没有我在身边的时候就不要乱走的吗?为什么你就那么喜欢把我的话当成是耳边风?”
炎遇真的怒了,脸色铁青得骇人,
就好像是一副好吃人的样子,
在大厅里面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就怕会惹到这头正在暴怒中的狮子。
“啊……我……哎呀……好痛……”
某狮子正在暴怒地狂跳的时候,突然一声微弱的呼痛声响起,
我一手抚摸着额角,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个一只蚊子了,状死很痛苦的样子。
“小小,你怎么了?”
本来还在暴跳如雷的炎遇一见我这副模样,
顿时焦急了起来,赶紧俯身望着我担心地问。
“我……头痛……我的头好痛……我想我可能是脑震荡了。”
我痛得咬住了下唇,有气无力地说。
“脑震荡?”
什么意思?炎遇听见了这个陌生的名词,当场感到无比的愕然了。
“就是……哎……就是脑子撞坏了……好痛……”
我干脆伸手抱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炎遇见我痛得如此难受,一颗心都揪了起来,伸手一把把我打横抱起来,然后上楼回房间里。
在经过明月的身边的时候,我看见她一面焦急担心的样子,
我悄悄从炎遇的怀里伸出了两只手指,然后在暗中向她眨了眨眼睛。
明月看见了我的动作,忍不住愕然了一下,
跟着仿佛才明白过来似的松了一口气了。
“起来吧,她不会有事的。”
正当明月吁了一口气的时候,
在她的头顶传来了一把冷酷的嗓音。
明月抬头一看,差点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头痛了!(二)
我头痛了!(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明月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没有想到刚刚跪下的时候,
膝盖已经麻痹了,顿时一个站不稳往前倾倒,
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啊……”
“真是个笨女人。”
在她身边站着的棉花糖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就扶住了她。
“你……”
明月站稳脚,本来是想要谢谢他的,没有想到却被他如此说,不禁感到一阵气愤。
“你的脚最好活动一下,别再摔倒了。”
棉花糖像没事人一般,放开她的手,酷酷地转身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
然后自动自发地斟了一杯茶来喝。
“你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你什么意思?”
他居然说她是笨女人,她哪里笨了?
明月气不过走到他的面前,
一手捂住了他手里欲饮的茶杯口,气得双目圆瞪地瞪着他,
仿佛恨不得想要从他的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一般。
“把你的手拿开。”
棉花糖并没伸手推开她的手,只是用着一双冰冷的目光往她的手背一扫。
“如果我不呢?”
明月被他的冷冽的目光一扫,顿时心头一颤,
天啊,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厉害,光是被他的一扫,就感觉到了无比大的压力。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棉花糖的眸子危险地半眯了起来,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
但是光在他的眸子里面的寒冷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
“你……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
被他锐利的眸子攫住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他透视了一般,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惹不起的,
明月悻悻然地把手缩回来。
棉花糖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里的茶杯,
仰首把里面的茶一饮而尽。
送走了一位雷神,大厅里面的气氛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要强迫我!(一)
不要强迫我!(一)
炎遇心急地抱着我上楼,把我放回床上,
一会摸摸我的脑袋,一会摸摸我的额头,
似乎是真的担心我的脑袋被撞坏了。
“小小,你的头还痛不?该死的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炎遇焦急团团转。
“炎遇,我好像又不太痛了,你别焦急。”
看到他经常那样子,我都不忍心骗他了。
“真的?”
炎遇在我的床边坐下,怀疑地问。
“真的,你刚刚帮我揉了一下,就好像不太痛了。”
我干笑了一声,以前说谎太多了,现在说谎也不会脸红了,但是我这是善意的谎言,
上帝啊,请原谅我吧,要我不在这样做的话,炎遇发飙起来会很可怕的,
为了不殃及无辜,我才这样做的。
“帮你揉揉就真的不痛了?”
炎遇的皱着眉头凝视了一下,
然后伸手按住了我的额角,轻柔地为我按摩着太阳穴。
“嗯,没错,就是这样。”
在他的盯视下,我有点心虚了,不过为了不被拆穿,
我还是努力地让自己镇定,起码被别人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启禀三爷,大夫已经带到了。”就在这个时候,在门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让他进来。”炎遇眯了一下眸子,望了我一眼,然后从我的身旁撤离。
大夫进来为我检查了一会。
“她怎么样了?”炎遇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