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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只傲慢又不知死活的鸟非常欠调教,我揪着它的翅膀就吼。
“啾(真是个小气鬼,气死活该。)!”
艳遇用另一只翅膀拍打着我揪着它羽毛的手啾啾地乱叫着。
“哎呀,你居然还敢打我的手,相不相信我马上把你的毛全部拔光。”
它的力度还真不小啊,被它的翅膀扫过来,
我白嫩如葱的手掌都给拍红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地瞪着它。
“啾……”
这一声宛如乖顺的猫叫声一般,
艳遇不再拍打它的翅膀了,有点畏缩地觑着我。
“哼,你说你是不是犯贱?非要人家说这些话,你才安乐,我待会儿要去军医那里,我带你一起去吧,看它有没有解酒的药给你吃。”
说完后扫了它一眼,然后离开去穿上外出的衣服和鞋子。
艳遇这会儿倒是安静了,抱着脑袋躺在桌面上,等着我带它离开。
我扯了扯嘴角,梳洗完毕后,刚好有个侍卫已经把早餐送来了,
说是三皇子吩咐的,我吃着那些食物,虽然有点粗糙,
味道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却让我吃得窝心极了,
就算他现在不在我的身边,但是他的关怀却是无处不在。
我吃过早餐后,就带着艳遇去找军医了。
“军医,早上好!”
我走入军医的营帐里面,就看见军医正忙碌地弄着草药。
“贝姑娘,早上好!”
军医见我走入来,抬起头来向我打招呼。
“军医,你们这里有没有借酒的东西?”
我走过去把还在宿醉头痛的艳遇放在桌子上,
然后向着军医问。
“我这里有解酒茶,谁喝醉了需要解酒茶?”
军医有点疑惑抬头望了我一眼,现在炎遇不在,
我又不像是喝酒了的人,难怪他会感到疑惑的。
这鸟真犯贱啊!(三)
这鸟真犯贱啊!(三)
“它。”我伸手指了指正辛苦地头痛着的某鸟带着一抹讽刺的意味说:“这只破鸟,不会喝酒居然学人家偷酒喝,现在长在宿醉头痛呢?”
“啾啾(我才不是破鸟。)!”
这个女人,左一句破鸟,右一句破鸟,
真是让鸟不爽了,艳遇抬起头来向我叫了两声抗议。
“什么,它宿醉了?”
军医惊讶得差掉了下巴,他惊愕地说:“这鸟会喝酒?”
“是啊,它很厉害啊,据说把半瓶酒都喝光了。”
有胆子喝,现在就别给我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啊,我没好气地斜睨了艳遇一眼。
“我从来没有听说鸟会喝酒的,而且还喝醉得了宿醉,你这是什么鸟来的?”
军医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走到了桌子旁边,认真地观察着艳遇,一面惊奇的样子。
“啾啾(这老头真是大惊小怪,喝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艳遇露出了一双犹带着赤红的眸子斜睨了军医一眼,然后就不理他了。
“它就是一只爱犯贱的破鸟,态度傲慢,而且爱惹麻烦。”
看着它那一副拽得想要上天一般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恶毒地踩它。
“啾啾(你这个臭女人才是。)!”
艳遇似乎是听懂了我话,扬起了脑袋对着我叫了两声,似乎是抗议的意思。
“贝姑娘,你这只鸟真不得了啊,它是一只非常有灵性的小鸟,不过就是有点桀骜不驯。”
军医对着它打量了一番后说。
“何止有一点,你看它那表情,简直就非常的欠扁嘛。”
我才说它几句,它就拿那种恨不得想要咬我几口解恨的目光瞪着我,
挑高了眼眉说:“你要是再瞪着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泡酒喝。”
“啾(哇,这女人真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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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鸟的身份,我还在考虑,是人还是仙?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一)
救回来的是个失忆帅哥!(一)
某鸟明白了我的威胁,赶紧把目光收回,不敢再瞪着我了。
“真是一只有趣的小鸟,呵呵,我去拿解酒茶来给它喝吧。”
军医看着它那么逗趣的样子,
忍不住笑开了,走去拿解酒茶。
“军医,昨晚我们救回来的那个人呢?他在哪里?”
我扫了一下帐篷,
并没有看见有其他人,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问。
“他在那个屏风后面,他还没有醒过来。”
军医指了指后面的那个屏风说。
“他还没有醒啊,看来他的伤势真的很严重啊,那他身上的毒解了吗?”
我担心地问。
“他身上的毒是解了,但是他中毒后可能是试图用内力把毒气逼出来,但是这毒性并非用内力就可以逼出来的,反而让他走火入魔了,他身上的内力暂时是用不了了。”
军医叹息了一声,一边说一边把解酒茶拿出来,
用一个小碗装着,放到艳遇的面前,让它自己喝。
“哦,我去看看他。”
虽然昨天已经听炎遇说他是走火入魔了,
但是现在听军医说他的内力不能用了,
我不禁替他感到可惜了,
空有一身武功不能使用,
对一个武者来说算是挺残酷的打击吧。
我绕过了屏风,
只见我们昨天救回来的那个人正躺在屏风后面的那个软塌上,
虽然军医说他还没有醒过来,但是我却好像是担心会吵醒他一般,
慢慢地走了过去,然后停在了软塌前面。
他脸上的紫黑色已经退却了,脸色有点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