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赶走了贝小小而在得意的炎极天。
这一天,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谈论三皇府的事情,
他们都知道三皇府的主子三皇子是个极为残酷杀人不眨眼的人,
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放火把自己的家给烧了,
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三皇子居然会想把自己的家给烧了。
这一天,刚回来的三皇子差点一把火把皇府烧个精光后,
然后又从皇府消失了,这回一个护卫都没有带走,仅是独身一人离开了。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一)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一)
真是奇怪的天气,这时候是秋天啊,居然也会下雷雨,
贝小小望着远方黑沉沉的天空感到有点惊讶,
空中的乌云沉重得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下来,
偶尔亮起一道苍白的闪电宛如利刀般划过天际,
沉闷的雷鸣随之隐隐响在云堆之上,轰隆隆的,预示着倾盆大雨的即将来临。
“小小,我把针线带来了。”
就在贝小小依靠在窗前望着远方即将要下雨的天空的时候,
一个做妇女打扮得年轻女子拿着一个装针线用的盒子走了进来。
“林姐姐,酒楼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吗?”
贝小小见她来了,上前去把她手里的盒子接过来,
然后小心翼翼地让她坐下,
因为她是身怀六甲的孕妇,所以要小心地侍候着。
“都已经收拾好了,你不是说想要学针线吗,刚好今天下雨了,我可以有空教你。”
林沫儿习惯性地抚摸了一下隆起来的小腹微笑着说。
“我从来没有碰过针线,我有点担心会学不好。”
贝小小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针线便头痛地说,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她真的当真了,
她一向都习惯了粗手粗脚的,让她学针线,真是难为她了。
“女人怎么能不会针线活呢,学会之后就可以帮自己的丈夫孩子缝补衣服啊,这针线并不是很难的,只好用心学就很容易学会的。”
林沫儿一边拿起了针线,一边说。
“帮自己的丈夫孩子缝补衣服。”
贝小小听了她的话,脸色不禁黯然了,心里微微地抽痛着,
她的丈夫现在正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呢,恐怕早就忘记了她这个糟糠之妻了。
“小小,你怎么了?”
林沫儿见她面色不是很妥便伸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是不是又想起了伤心事了?”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二)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二)
“林姐姐,我真是很没用,明知道他现在可能已经跟别的女人成亲了,但是我还是很想念他,想得心痛了。”
一提起那个男人,贝小小的眼眶马上就泛红了,
她真的很没用,
到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是她还是很想他,
无乱她怎么想忘记他都忘记不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样离开他那么久。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小小,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你是误会他了,他那么爱你,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
林沫儿伸手拍了怕她手背说,小小跟她丈夫的事情,
她已经从她的口中知道个大概了,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见到她丈夫,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
“那个女人的嫁妆都已经搬进我们的寝楼了,事情还有假的吗?”
她才是皇府的王妃啊,但是想到那一天,
成总管让她搬出他们的寝楼的时候,她就难过得想死,
贝小小的眼眶渐渐地盈满了水汽,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你已经哭了很多次了,再哭下去眼睛会瞎的。”
林沫儿一见她又想哭了,赶紧掏出了一条手帕递给她,
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只要一提起她的家事,她就会哭个不停,
一个水嫩嫩的娃儿,硬是被泪水淹没了,让人看了都心疼。
“对不起,我就是忍不住嘛。”
贝小小接过她递来的手帕,
硬是把即将要逸出的哽咽声吞进肚子里,
自从离开皇府之后,她都已经成了一个爱哭鬼了,
她也不想哭的,
但是一想到那个负心汉薄情郎,她就忍不住了,
就算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就好像要把以前蓄积的眼泪都要哭出来一般,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能哭。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三)
她不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三)
“我并不是责怪你,我只是担心你。”
林沫儿看着贝小小的眼泪又开始要泛滥,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你都不知道,府里的下人多可恶,以前他宠爱我的时候,每个人都对我那么好,但是大家一听说他要娶别人的时候,每个人都当我是透明的,还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的,甚至当着我的脸。”
贝小小越说越伤心,
当初她还真的以为那些下人都是真心对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