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不容多想,去打开门,毕竟手传来的疼痛已经无法忍受了。可是,他再怎么使劲扳开门也扳不开了。接下来腹部传来一阵波涛汹涌——
“我的肚子怎么回事,怎么胃在打架呢?”慕容小少惶恐地大叫着,看向还是一脸无辜表情的钟意妮,然后又把眼光放在碎在地上的茶杯。他知道了,那杯茶一定有问题。什么“包你舒服”,原是是“包你舒腹”。天哪,这丫头居然整他。
“给我打开门!”朝身后的钟意妮怒吼道。
钟意妮摇摇头,摊开双手,无奈道:“对不起,已经让小姐锁住了。如果慕容少爷手很痛的话,我这里有止痛的药膏。”
嘿,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地步。钟意妮狠狠瞪了他一眼。
说到有止痛的药膏,慕容小少拖着滚圆圆的身子跑过来,夺过钟意妮手中的药膏往手上抹——
“啊——”
又是一声凄惨的鬼叫声。房间外陌逸等人均捂住贵耳,不想惨叫声还是掩不住。这会想必房间里面已经进入高峰时段了。陌逸和楚文墨相视,非常默契地在心里损了一通钟意妮。看来以后那臭丫头一定会把他们也给搞垮的。
房间里。
“这是什么,痛死我了。”慕容小少吃痛道,眼里泛出泪水。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胃里的阵阵战鼓,只求他的手能减轻痛楚。
“噢!对不起,我拿错药了,那止痛药膏还在我的房里。”越钟意妮越说越小声,她就是要这种气氛。不就一头猪嘛,很容易解决滴。
果然,慕容小少哀吼:“那这是什么?还有我喝的茶怎么回事?”
“喔,是这样的,那个茶虽然有醒神作用,可是那是清理肠胃的,不用担心,几天后你污秽的肠子自会被代谢出来。而……那是腐蚀药膏,一个时辰不解的话,会烂掉手的。”钟意妮认真地解释着。看着那双面目全非的手,心里冷哼一句混蛋。
“丝!”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居然害我,我……,好,改天再找你算账。出口在哪?”慕容小少怒吼。他快要疯了,如果要烂掉一双手,他还怎么去风流?如果肠胃都清理出来,那么就等着进棺材了。
钟意妮直指窗户:“就只有这个窗户……”
“嘎吱!”
窗户抖动的声音,钟意妮只是想说可以从这个窗户喊人来救。谁知道那慕容大笨猪没听她说完就直接打开窗户跳出去了。他可知,外面可是鱼塘。而且还有几条大鳄鱼正在觅食中。
“砰——”真如钟意妮所想,慕容小少已经在鱼塘喂鳄鱼了。
窗外,鱼塘边,陌逸等人都已经幸灾乐祸地看着在鱼塘里与鳄鱼亲嘴的慕容小少。小会,礼蓝才叫仆人打漏上来。
打捞上来的慕容小少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疼痛。他只知道从窗户飞出去的那一刻他看到了一个鱼塘,鱼塘里有着两张狰狞面目的怪兽。他们的牙齿很长,外观奇丑无比,那张嘴巴更是难得一见。他着实被吓住了,见到礼蓝来,这才恢复点点理智,手中的痛马上又来。
“解药,我要解药,给我,礼蓝小姐,麻烦你把解药给我。”慕容小少着急得要抓住礼蓝的手,楚文墨一把扇子把他那脏手打开。
“混账,敢动我未婚妻,你找死!”楚文墨冷冷地盯着慕容小少,说出没感情的话来。
手上的痛,加上心灵的创伤,一向娇宠的慕容小少哪见过会有人如此对待他,当下也不怕死地道:“你何许人,敢对本少爷无理,活腻了?本少爷管她妈的未婚妻,我想占就占,何时要你这痞子来管。”
“住口,不许你这样说我相公。”礼蓝愤怒地反驳了慕容小少一句。只为不愿旁人如此诋毁她的心上人。
慕容小少咋一听,冷笑:“相公,笑话,你是我的。”
“混蛋。”
楚文墨立即给了慕容小少一腿,滚到了三丈外。还是难消心头之恨,快速跑到他身边,本想再来一拳的,岂料那慕容小少马上跪地求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公子饶命。”
虽然狼狈至此,但是狠毒的心还是没有死。正想着改天再找人活埋了他们!
见慕容小少态度转变如此之快,楚文墨收回手。冷冷地扬言:“滚,如果再看到你,本太子要你好受。”
太子?
怎么回事?慕容小少惊恐地沉思着。看着潇洒俊逸的楚文墨,慕容小少有那么一会楞出了神。楚文墨俊美的外表,斯文的打扮,难道真是陌赐皇朝陌锦太子?不可能,如果他是太子,那么他就是皇帝了。先保住命,然后再报仇,特别是屋里对他下毒的丫鬟。
慕容小少岂知楚文墨是楚辽国太子,误认为是陌赐陌锦太子。
“还不滚!”
楚文墨再喝厉一声。这时,钟意妮已经来到两人身边,为慕容小少深深地哀叹:“我说慕容少爷,我蓝姐姐都快要嫁给楚辽国太子了,你说你,这不是做没命的举动嘛!呵呵,你也别怨我,遇上我你应该庆幸才是。毕竟你是古人我是现代人,还是专门整治恶人的现代人,哈哈……”
“是,是,小的知道错了。”难道真是太子?天!还是楚辽国的太子,他命不久已。慕容心里五味陈酿,绝望丛生。听钟意妮后面的讽刺他少许愣了一会。什么遇上她该庆幸,是活该倒霉才是。
“你怎么还不滚呢?”楚文墨又厉喝了一声。慕容小少身子惶恐地颤抖着,于是连滚带爬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