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录了,谁让你们录的。”古乐天这才反过味儿来,上去就抓。
摄像师是个老手儿了,录着他的脸就往后退。记者也马上说道:“店主好像情绪很激动。我们的采访不得不终止。”
三人说着就往外跑。但古乐天外面还有一群打手呢。他马上下令,打人。这消息要是上了电视,他们家还不得关门?
十几个打手立即改向三人打去。张铭轩却一把抢过摄像机,边录相边逃出了门。有两个追出去,张铭轩就一直跑。跑出几十米才把摄像机一关,停了下来。
“把东西给我,要不就,哎呀!”一人喘着粗气叫着,突然倒地了。
张铭轩又起一脚,把另一人也踢得连退十来步,坐地上捂肚子哼哼起来。他拿着摄像机回到了电台采访车边。三个记者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警察介入,记者们和打人的都要被带走。张铭轩这才过来,把摄像机还给了他们。
当天晚上新闻一播,不止生活频道,社会,法制,卫视,全都是把这事当成百姓头条。这下汉糕祖和古乐天可露了脸了。寻衅滋事,被关了起来,古乐天还要找人做保。第二天,卫生局就来人了,电台的人也马上跟着做报道。汉糕祖被大封条把门封住了。
张铭轩看到这,马上打了电话:“喂,浪子,麻烦你找的那些人,开始让他们说吧。就说汉糕祖老板一直做黑心生意,因为给上头的礼没到位,被揪出来了。现在他们要完了。”
“妥了。”沈浪回道。
人言可畏,这话一点儿也不假。沈浪只找了几个爱说小消息的闲人,把消息一露。这事儿可就传开喽。管你看不看新闻的,只要不是成天在家里呆着的大宅神,全北海人从八岁到八十岁谈论的都是这件事。
那些吃过汉糕祖蛋糕的人,这个后悔啊,恨不能把前几个月拉出去的都缩回来吐出去。只主店一倒,剩下两家店也是门庭冷清。到了第三天,全北海市都知道了。一有不知道的人要去买蛋糕,就立即被人拉了回来。
“你还敢上他家嗷?后厨用的全是过期面,里面全是老鼠蟑螂什么的,恶心死了。”
“啊?真的啊,我嘈,真恶心。哇!”
这就是流言的力量,不少人都起了过敏反应,去医院里连吐再拉的。而汉糕祖打着大降价的牌子,一天里竟然连一个客人都接不到。员工也纷纷辞职,本地人没法在这地方工作,亲戚一问都觉得丢脸。
程月英得知张铭轩的困难后,给他出招,买了个大电视。电视就挂在了店内大玻璃墙上,对着过路的人全天循环播放肖泱泱录的制作过程。一点点的,人心可就回来了。加上没有了对手竞争,人们的选择少了,也只能买他家的。只一天,张铭轩就挣了个盆满钵满。
他这边乐着,古乐天可乐不起来了。他被放出来后,再找卢家,人家根本不联系他了。古乐天气得自己喝闷酒,喝到了晚上八点多,喝的是大醉。出了酒家,他可就有些懵了。热风一吹,古乐天的酒劲儿上来了,趴路边就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他的心里更堵得慌了。想了想不对劲儿,没回家直接奔程家走去。程家小区他常来,都懂得套路。眼看有人进门,他就跟着混了进去。穿得很不错,又眼熟,保安也没管他。
上得楼去,古乐天对着程家门就拍上了。
“开门!程月英你给我开门啊!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现在,我完了,我彻底完了!”古乐天哭叫道。
程月英正在屋中看着电视,平板上显示着最近计划的进度,她很是有几分好心情。加上弟弟来了,正堵着门不让华宝儿看他洗澡,她更是觉得这是爱的表现。这时,有人砸门,她就是一皱眉头。
“谁啊?有门铃不按。”程月英抱怨着,去了门边。
透过电子门镜一看,把她吓了一跳。古乐天头发乱七八糟的,半闭着眼正在那哭呢。程月英当时心里一翻个儿,这男人虽然不是她的菜。但他们俩的交情还是真的,从她生意刚起步,这人就一直跟着她,帮着她,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受了不知道多少累。
心一软,她就把门打开了。古乐天跌撞着进了屋,直接就往程月英身上扑。抱住程月英就亲了两下。程月英板着脸,扶住了他。
“老古你干什么呀?这是往死里喝呀?怎么都这样了?”程月英劝道。
古乐天大声吼道:“我乐意!你都不要我,还管我干什么?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完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月英,我,爱你啊。”
他说了两句,突然又哭了起来。程月英扶着他一直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开门后怕被张铭轩和华宝儿听到,又把房门关上了。进屋后,她就想把古乐天扶在床上,让他休息。但古乐天却借酒撒泼,死缠住了她。
“月英,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爱你爱得要命。”古乐天说着酒话。
他边说还边把程月英抱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就亲摸起来。程月英推着他,气得直骂。但也没有用。古乐天越来越放肆,大胆地脱去了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古乐天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嘛?这是犯法!”程月英叫道。
古乐天看着眼前的美景,酒力上涌,哪还听得懂人话。他埋头就舔,两手不断的挤弄着。程月英扬起头来,哼叫了两声。这可更催得他兽能大发,更努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