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这样会把它们弄散,到时候就更难弄下来了。”僧折花示意妙黎站起身面对着自己,而他则背对着阁楼外,他抬手轻轻的在妙黎的头发上拨弄着,似乎真的在帮妙黎弄掉头发上的东西,而此时阁楼外不远的地方褚冷风正好回头看到了这一幕,在他的位置看来,似乎僧折花正揽着妙黎很是亲昵的样子,他立刻扭转目光径直离开了。
“好了。”僧折花瞟了眼褚冷风离开的方向这才放下手来。
“我们去看看他们好了没。”妙黎站起身和僧折花出了雅间,她正要右转去到最后一间的方向,突然发现左侧隔着一个雅间的门口那个邬寂霆正站在那儿没动,而邬寂霆看到妙黎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打量了她一下。
妙黎就这样站在门口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如果自己去找魑和魉他们的关系就会暴露,如果自己现在离开,魑和魉万一有事怎么办?
正在她犹豫之际,魑和魉突然从尽头的雅间走了出来,二人其实在妙黎迈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从帐幔的缝隙中看到了,他们看得出妙黎似乎很犹豫,生怕被邬寂霆看出来,所以二人径直迈步朝着这个方向而来。
路过妙黎身边的时候,二人装出一副不认识妙黎和僧折花的样子,从他们身边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见他们离开邬寂霆果然转身看向他们走的方向,然后他叫来了身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长相俊朗的公子低声耳语了几句,那公子立刻一挥手带着两个随处飞快的离开阁楼,妙黎知道他们是去跟踪魑和魉了,而邬寂霆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阁楼。
“糟糕了。”妙黎不由得皱了皱眉,“那个老狐狸肯定是派人跟踪魑和魉了!”
“嗯?”僧折花疑惑的看着妙黎,“你是说虚仓山庄的邬庄主?不可能吧?你们得罪了他?”
“啊……”妙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她连忙捂着嘴,眨着大眼睛看着僧折花不知如何是好。
“哦,我知道了。”僧折花好似恍然大悟一样,“妙公子,莫非你们也背地里说邬庄主的坏话被他听了去?”
“什么?”妙黎不明就里的看着僧折花。
“你不知道啊,我曾经听说有个人,就因为酒后在如意楼中胡言,说虚仓山庄的邬寂霆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对自己的儿子家教不严,他儿子曾经强暴过一个民女,这事儿啊,就被他硬生生的给压了下来。”说到这儿僧折花似乎也满脸愤懑,“结果你知道怎么了吗?第二天这人就被人掳走了,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伤,舌头……都被切了啊……”
妙黎听了僧折花的话不由得全身一个激灵,不过她心中一动连忙点头,“对对,我们也是无意中得罪了他,所以怕他报复,花公子,我们快走吧,如果魑和魉摆脱了他就会回老宅,我们看看他们回去了没有。”说完拉着僧折花就下了阁楼,其实妙黎知道凭魑和魉的武功要想躲避跟去的几个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僧折花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不由得笑了,她还真好骗啊……
待二人回到老宅,妙黎看着紧锁的大门,不由得皱了皱眉,按理说魑和魉先走这会儿应该到了才对啊,怎么他们还没回来呢?难道真的被邬寂霆的人给缠住了?
“在担心他们?”僧折花看着妙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