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仿佛是对我们两人说的。
我看看神医,又看看我自己,一个疑惑升到我的心头:“杨默知道这件事吗?”
“他不知道。”
“为什么不让杨默知道?”我低声地问风沙。
风沙摇摇头:“老山主特别交待过…不能让他知道我们曾经谈话过。不然,以杨默的性格,能不管我的事吗?我从老山主的语气中察觉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恐怕我这次在劫难逃啊,我不想拖累杨默。”
“好的,我答应你。”我想了想,又对风沙说,“若小莲怀了小侄子,我这个做姑姑的还要给他准备礼物呢!”说完后,我特意看了风沙一眼。
听到我说的话,风沙惊喜地看了我好久,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过了一会儿,风沙拉了拉我的手,对我说:“谢谢你!”说完,他把我的手放在了神医的手里。
神医轻轻地握住我的手臂。他帮我消毒处理后,将针扎进了我的血管。风沙的血一点一点进入了我的身体。
……
给我解毒,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沈真把他的针用了一种容易上瘾的毒药,给那个镶黄旗的官兵吃了几针。那个官兵在沈真给他第五次施针后,终于毒发上瘾,麻痒难当痛苦不堪。最后他吃不住药力的发作终于招供出了解药的下落——埋在了中山碑附近的某棵大树下。
沈真、杨默特意去了中山碑,找到了那棵大树,把解药找了出来。解药找到后,大伙儿针对解药又展开了一番讨论。由于我是当事人,我也被请去一起参与讨论。除了神医、沈真和神父。这件事的负责人大哥和花非玉,风沙、杨默和老山主也参加了。
这次“非正式会议”是在金狮寨开的。包括金狮寨的主人——师俊夫妻,会议的参与者都来到了金狮寨的会客厅。等老山主一到,我们的讨论便开始了。之前先是师骐和花非玉说了一些关于那个军官的事情。他俩通过审这个军官,发现这人奸险恶毒,不是什么好人。这人就是想利用解药来要挟漉山,希望漉山为了获得解药而放了他。因此师骐和花非玉对他提供的解药真伪表示怀疑。
关于解药的真伪鉴定,神医和沈真均表示这并不十分困难。苏哈神父已经抽了不少我的毒血,并且提取出了里面的有毒成分。只要把毒血和解药混合,看反应结果即可。若解药能分解掉毒血中有毒成分,将其变成无毒的成分,解药就是有效的。
对此,老山主也提出了疑问:“灵儿是否主要继续换血?现在拿到了解药,是否马上能用?”
这一点,苏哈神父表示不能马上给我用解药。其实这一点我也清楚。因为我中毒也有一个月了,风沙给我换血也换了四次。我血液内的毒性或许已经发生了变化,而这个军官的药是中毒六个时辰内的解药。
沈真则表示,给我用药也要讲究方法。他认为,我的毒血已经在体内存在一个月了。尽管换了四次血,毒在慢慢减少,但是只要血里有毒,就会随着血流到我的全身。他说道:“灵儿今日的脉相略沉,我通过此脉相判断她的毒已经通过血液开始慢慢往肌肉和内脏渗透。所以用解药能快速解决灵儿血液内的毒,却不能解渗透入她肌体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