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雨萧忍不住被辛夷逗笑了,辛夷说完也觉得不太对劲,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
“放心,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跟平大夫说清楚的,不会耽误他的。”雨萧对辛夷说道,“平大夫深明大义,应该会理解的。”
“嗯,希望师兄能够放下吧。”辛夷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师兄对洛姑娘情根深种,是不是真的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呢?
第二天一早,雨萧刚起床就有个人风风火火的进来了,“姐姐!姐姐!”
“金叶,大清早的就这么咋咋呼呼的啊?”雨萧无奈的看着她。
“姐姐,你怎么样?我听冬桑说你又受伤了?”金叶眼睛红红的看着雨萧,“你怎么总这样啊,是不是那个拓月公子害的?”
“噗哧”雨萧忍不住被她逗笑了,“傻丫头,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快别哭了,听话,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姐姐,你下次不要随便跟别人出去了,你这次是跟拓月公子出去就受伤,上次是跟平大夫出去也受伤!”金叶愤恨的挥了挥拳头,“他们都不是好人!”
“你说谁不是好人?”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我就是说你师兄,不服啊!”金叶瞪了眼进来的冬桑和平秋水。
雨萧略有些尴尬,“金叶,不得无礼,我的伤能好的这么快,全靠平大夫悉心照顾。”
“可是你上次受伤就是他的错啊!”金叶委屈的看着雨萧。
“好了,”雨萧故作严肃的看着她,“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
“记得。”金叶不服气的低下头去。
“冬桑,带金叶去安顿下来,她会在这里照顾洛姑娘。”平秋水开口吩咐道。
“哦。”冬桑点了点头,他挑衅的看了眼金叶,“走吧?”
“走就走!”金叶对雨萧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会在这里好好保护你的。”
“嗯。”雨萧笑了笑,金叶这才跟冬桑出去。
“平大夫,你别介意,金叶年纪还小,所以说话有些口不择言。”雨萧下了床来到桌边坐下,平秋水却蹙眉看着她。
“怎么了?”雨萧见他打量着自己,不由得也低头看了看。
“你怎么又穿着这么多衣服?辛夷没告诉你伤口不能捂着吗?”平秋水将手中用锦缎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径自来到雨萧面前,“将外衣脱了。”
“这……”雨萧愣了下。
“你又不出去,在房间里不必如此避讳,而且我是个大夫,你要听我的。”平秋水面脸正色。
雨萧见他如此说,知道他心中也是别无邪念,而且自己若扭捏拘泥到显得没有气度了,她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解开了外衫的扣子,将衣服除下放在一旁。
见她重新穿回宽松的里衣,平秋水这才作罢,他来到桌边,“这是我昨日寻来的琴,你看看合不合用。”
雨萧感激的冲他笑了笑,“谢谢。”
掀开遮着琴的锦缎,雨萧不由得一愣,“这琴,你从何而来?”
“是有什么问题吗?”见雨萧神色微变,平秋水问道。
“不是,只是这琴看上去跟我曾经见过的一把很像。”雨萧手指拂过琴弦,流水之音溢出。
“我不识音律,是听人说飞鸾翔凤上有一位沙鸢公子,他对音律颇有研究,所以昨日去跟他求了这张琴,他说这琴名叫锦瑟。”平秋水如实说道。
“锦瑟、鸾凤,”雨萧心下了然,原来竟然都是沙鸢的藏品,“他竟然会将这张好琴给你?”
“我许诺将来会帮他办一件事。”平秋水坦然开口,“他知道我是悬壶馆的大夫,所以提出来这个要求。”
“什么?”雨萧秀眉皱了皱,“平大夫,速将这张琴还给他。”
“为什么?”平秋水不明就里,“你不喜欢吗?”
“不是,”雨萧摇了摇头,“这琴自然是好琴,只是你想过没有,他让你帮他做一件事,万一这事儿伤天害理呢?”
“怎么会?”平秋水这才知道她为何如此担心,“我就是一个大夫,他还能让我做什么?无非就是治病救人罢了。”
“可是你别忘了,你还是兵部尚书之子。”雨萧神色凝重,“万一他将来利用你来胁迫世伯,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