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啦!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啦!易儿他今天早上出门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院长,你们这个学府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别人的孩子来了就没事,这一换到我儿子来,就出事了呢?你们学府是不是在特意针对着我们魏家呢?”
“王导师,按说你是皇城里来的大人物,我该多方尊重于你,但你能告诉我,我儿子这肩膀上的剑伤是怎么回事吗?”
“还有你,十三,我不是一早就说了吗?这年头外面不安稳,叫你派人跟在少爷身边吗?人呢?我怎么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呢?”
十三站在暴跳如雷的魏父身后,垂首,低声自责般道:“老爷,小五小六他们早上确实有跟随少爷他出门,只是……”说到这,他沉默了下来。
魏父哼了一声,断道:“只是什么。”
十三沉默了会,道:“只是,他们一跟少爷到学府门口,便在学府守门的护卫给拦了下来,说是学府内不许搞特殊,而且……”
他还未曾说完,便见站在魏父身前的一位老人,苦笑着打断道:“好啦!你不用再说啦!”随后,望向魏父,低声下气着道:“逸文,你小子也算曾是我的学生吧!我知道令郎在这学府内接二连三的受伤,你心里也不好受,但,请相信,这一切都是个意外,学府对此必定会给你,还有令郎一个交代,你看,现在是不是先找下张大夫过来看下,魏不易他的伤势,到底要不要紧,而后又该怎么救,然后我们再就此事,做个决定,现在,一切都以魏不易的安危为主,好吗?”
魏父也就是老人嘴里的逸文,静静听完,皱眉,哼道:“我说,导师,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去年的事情,你说,我可有曾怪过你!有吗?”
老人苦笑,摇头。
魏逸文见状,又道:“但今天,易儿他要怎么啦?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说法呢?”
老人笑得更苦,嘴张开了几次,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王婷在旁见状,却也没有多想,她踏前一步,自老人身后站了出来,望向那一脸愤怒不平之色的魏逸文,出声道:“这事,不怪院长!”
“喔!”
魏逸文皱眉,看向王婷,道:“那王导师,您可否告诉我,这个关心孩子的可怜父亲,我儿,他这是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王婷一窒,随后苦笑,沉默了下来,毕竟,她总不好这样跟魏逸文说,都是因为魏不易突然看到自己在换衣,而后,在自己找他时,要自己朝向她手中之剑撞上去吧!
如果她真的这样说,先不说魏逸文会不会相信她的说法,便是这事,就足以让她清白毁尽,再没脸做人了。
这,让她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