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闫艳肯定的答道,她看的很仔细,“不过她这件款式和咱们店里的太接近了,只在几个细节上有所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你去问问她衣服在哪买的,明天咱们去看看。”张子文有种感觉,从这件衣服上应该能找出生意不好的原因。闫艳点点头,起身走到那女孩旁边,简单问候了几句后,两人热情攀谈起来,时间不太长就转了回来。
“怎么样?她的衣服在哪买的?”看她一脸的严肃,张子文知道事情有结果了。
“是在零售市场上买的。”闫艳一脸的不解,“她那件衣服的面料也和咱们店里的一样,而价格还没有咱们上货价高,你说这事怎么回事?”
“不知道,明天我去这样的市场上看看再说吧。”这事张子文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来,菜都上齐了,咱俩喝点酒吧!”
“我喝饮料陪你吧!”见张子文要倒啤酒,闫艳用手掌掩住杯口推辞道。
“这是啤酒,再说你又不是不能喝,陪我喝点吧,你可以随意。”在歌厅第一次见到她时,张子文就知道闫艳有点酒量,当然不能让她喝饮料。
“那,那好吧!”闫艳显然也想起了和张子文在歌厅相识的那次,酒还没喝下去,俏脸就已经开始发烫。
“不过,我要是喝多了撒酒疯,你可不许笑话我!”她递过杯子,嘴角带着似喜若嗔的笑意。
“哈哈!要想把你喝多。那我还不得醉的人事不醒哪!”倒满了酒,张子文举起杯道:“来!忘掉烦恼,一切向前看,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干!”
应许是张子文的话让她感觉到振奋,闫艳一扫愁容,举杯和张子文轻撞,一扬脖干掉了杯中酒。
酒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喝了几杯后,闫艳完全放下矜持,敞开心扉和张子文聊了起来。我们虽然在一起也有半年了。但直到今天张子文才自己对她实在是太不了解。
“想不到你在学校的成绩那么好。”说笑间,我们很自然谈到了彼此在高中时的趣事,让张子文惊讶的是闫艳在高中时成绩一直稳坐年级前五名。“唉!不能参加高考真是太可惜了。”
“这都是命,或许老天已经注定今生和大学的校门无缘。”闫艳露出一丝的苦笑,秀美的眉宇间难掩无尽的失落,“有时真的好妒忌刘楠和蒋柔丽,羡慕她们都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学,更羡慕她们能和你在一起。”
“什么!后面的我没听清。”她的话越往后声音越小,说到最后一句时简直是声若蚊蚋。
闫艳本已布满红晕的娇靥,被张子文一问更显娇艳,她忸怩了片刻,大声道:“没什么。我是说我现在很满足,生活的很充实。”
“哦!”张子文知道她说的不是这句,但人家不说,咱又不好细问。
“你呢?你的理想是什么?”闫艳主动和张子文干了一杯,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的理想就是当个好jing查。很简单的。”张子文哈哈一笑,接着自夸道:“你没发现俺特有正义感,优点特多吗?”
“扑哧!”闫艳被张子文逗的忍俊不住,笑的是花枝乱颤,过了
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促狭的盯着张子文道:“不错。早就看出来了,你不但有正义感,优点特多,更重要的是你还很有爱心,连女朋友都是两个一起处,这点比得上你的人不多。嘻嘻!呵呵!”
这话正说到张子文的痛处,让张子文一时间无言以对。
“对不起,我是和你开玩笑的。”闫艳觉察出张子文的难堪,带着愧疚的道。
“没事,我没往心里去。”为表现自己心情没受影响,张子文还特意做了个鬼脸。
“其实你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人,不仅仅是有正义感,有知识,你同朋友交往时总是为他人着想,对待女朋友也很温柔体贴,更重要的是你有一颗善良的心。”闫艳没有被张子文的怪样逗笑,很认真的看着张子文道:“如果将来我的男朋友能有你一半的优点,我就会无比的知足了。”
想不到她会给张子文这么高的评价,让张子文感动之余更觉羞愧。
“对了,你可以去读自考呀!一年考两次,每次考八科,认真对待的话三、四年就能拿到毕业证,国家和社会都承认学历的。”不yu在此话题上再做纠缠,张子文装做忽然想起来的道。
“开始的时候我不明白蒋柔丽和刘楠为什么会甘愿和别人分享你的爱。”闫艳没有接张子文的话,低着头,仿佛自言自语的继续说着,“但现在我理解了,换了是我,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只要心中有我一点点的位置,我都会无怨无悔。”
现在正是饭店的营业高峰期,十几张餐桌上都坐满了人,偌大的餐厅里喧闹无比。闫艳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惊雷般在张子文耳边炸响。
“这,呵呵,我其实也没说你说的那么好,我的缺点更是多不胜数。”张子文干笑两声,大喝了口啤酒掩饰自己的不安。
“你。”闫艳眼神有些奇怪的注视了张子文片晌,轻轻咬了咬下唇,举起酒杯道:“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刚才说的是对你的印象,没有别的意思,来!咱们喝酒。”
“对,咱们喝酒。”张子文如释重负的举起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全干了进去。再度倒满酒,我们谁也没有再往这个话题上引,只找些高兴的事唠。
“你都喝了三瓶啤酒了,别再喝了。”见闫艳主动倒酒,而且每每都是举杯就干。张子文开始有些不放心的劝道。
“没事,今天高兴。”闫艳又举起杯,又些神伤的道:“自从不念书以后,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这么高兴过,你就别拦我了。”
看到张子文一脸的担心,她嘻嘻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万一我要是喝多了,你也会照顾我的,对不对?”
“那咱们再喝一瓶就回家。好不好?”见她仍旧口齿清晰,张子文又给她倒了一杯后道。
“行!就听你的。”闫艳嘴角带着丝难懂的笑意,“来!干杯!”
想不到在饭店里还好好的闫艳。一出门就头晕起来,张子文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以后所谓的见风倒。看着她那黛眉微蹙的样子,张子文掺着她拦了辆出租车。
“看看,我都说要你少喝点,你却偏偏逞能,现在难受了吧!”
“都怨你,我明明说不喝的,是你硬劝人家,现在还反过来埋怨我。”闫艳白了张子文一眼,以撒娇的口吻反驳着张子文。
“好好好。都怨我,你快点告诉师傅你现在住哪吧!人家司机都不知道往哪开车了。”张子文这是自作自受,她埋怨张子文也不无道理。才一下车,闫艳的身体就是一晃,吓得张子文赶紧抓住她的一个胳膊。
“你没事吧!来!我扶你上楼。”
“我。我没事,我住三单。三单元四楼西门。”闫艳闭着眼睛,含含糊糊的道,
张子文扶着她刚要迈步,闫艳脚下就是一软,差点没把张子文也连带摔倒。
“喂!喂!闫艳!闫艳!”张子文连叫两声。她也没有反应。
这可怎么办?张子文有点犯愁,算了!这种情况下,背她上楼也不能算是侵犯她。主意已定,张子文扶住她,慢慢蹲在她的身前,双手向后抄抱住她那结实匀称的大腿,顺利把她背了起来。
闫艳的个头虽然高,但体态苗条,倒也没感觉多重。她的头很自然的贴在张子文的肩膀上,几缕青丝不时的拂过张子文的脸庞,让张子文在嗅着她所散发出的香水气息的同时,更加的心猿意马。
“当当当!”到了门口,张子文连着敲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只好在她拎兜里摸出钥匙,试探着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布局的房子,客厅收拾的干净整洁,从墙上的布艺画和茶几上的插花,可以看出女主人的情cāo和爱美的天xing。张子文把闫艳放在沙发上,轻声呼唤道:“闫艳!闫艳!醒醒!醒醒!”
闫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张子文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她的室友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把她仍在沙发上不管吧!
张子文犹豫片刻,站起身推开了一个卧室的门,墙上那幅全家福照片,让张子文认定这就是她的房间,照片中的闫艳和弟弟分左右站在母亲的身后,一家三口的脸上均挂着幸福的微笑。看着这张照片再联想到闫艳一家后来的遭遇,张子文心头一痛,不忍多看转身退了出来。
闫艳还是没有醒,张子文只好帮她把羽绒服、外裤和鞋脱了下来,一手搂腰、一手伸到她的腿弯处将她横抱进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后,张子文将她的头扶正,刚要离开,闫艳双臂突然搂上了张子文的脖子,随即,两片透着麦芽酒香的嘴唇贴住了张子文的嘴,一条软滑的灵巧小舌头趁虚而入,在张子文的口中搅动着。
张子文的头嗡的一声,顿时迷失在这温香软玉之中。闫艳的小舌近乎狂野的在张子文口中掠夺着,红润而饱满的双唇更是如饥似渴吮吸着张子文的舌头。
张子文再难控制自己,一只手熟练的伸入她的内衣,推开胸罩,覆盖在傲人的
u峰上,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两粒早已勃起的葡萄;而另一只手则习惯xing的钻入内裤,一路向下,轻压慢挑轻抚着芳草茵茵的花溪之地。
在张子文的爱抚下,闫艳的脸热的烫手,伴随着亲吻的间隙不断发出令人**的呻吟,若火的娇躯似水蛇般在张子文的身下扭动着。
“爱我!好好的爱我!”她娇喘连连,纤白的双手摸索着探到张子文的腰际。抓住毛衣往上掀yu帮张子文脱下来。
“不,我。”裸露的脊背感到一阵丝丝的凉意,让张子文发热的大脑顿时清醒下来。张子文迅速抽出双手,拉下毛衣,退坐到床沿。
“我。”看着面前这位双眼迷离、满面cháo红、妩媚动人的美女,张子文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半路刹车,吱吱唔唔了半天才道了句“对不起!”
“张子文。我喜欢你。”仍旧陷于情yu中的闫艳没有觉察到张子文的异常,一汪秋水般的眼眸透着海样的深情,不胜娇羞的喃喃低语着。
“我。我不可以这样,对不起!”张子文低下头不敢看她,咬了咬牙。狠着心肠再次说道,心中更是暗恨自己jing虫上脑,禁受不住诱惑,使两人落入如此尴尬的境地。
“你,你嫌弃我脏。”听到张子文的话,闫艳原本红艳的俏脸刹时变的惨白,两行晶莹的泪水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她紧紧咬住微颤的下唇,“是吧?”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我。”
“走,你走。”闫艳打断张子文的话,双手掩面,声音嘶哑的喊道:“不。呜呜呜!我不想听。呜呜呜。你走吧!”
“唉!”张子文叹口气,站了起来,看到她在那里悲伤yu决的哭泣,已经向外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
“闫艳,你听我说。”张子文坐回到她的身边,一手搭在她不住抽噎的肩膀上。一手的拿下她捂着脸的小手,柔声道。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拿你当好朋友看的,以前发生的事根本不能怪你,那只能说明你的坚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亲人,若换了我,在那种情况下也不可能做的比你更好,这些只能使我更加敬佩你,怎么会嫌弃你呢?真的!你所遭受的苦难不能怪你,要怪也要怪这社会,是这社会促成了你的不幸,你是无辜的,你在我心里依旧是纯洁无暇的。”
“呜呜呜!你不用拿好听的话来哄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可怜我。”闫艳身子一扭,抬手挡开张子文的胳膊,抽噎着道:“我。我不用你可怜,明天我就辞职去找工作。欠你的钱我也会慢慢还给你的。”
“我那怎么是可怜你呢?”张子文没有被她的决绝打退,也顾不上举动是否太过亲昵,伸手温柔的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难道朋友之间相互帮助就叫可怜吗?那你也可怜可怜我,多帮我赚点钱好了,你说你也不知道羞?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愣是哭成了大花猫,呵呵!哈哈哈!”
“去你的!”闫艳被张子文逗的扑哧一笑,娇媚的白了张子文一眼,接着想到伤心事,小嘴一扁就要接着哭。
“停!”张子文脸sè一板,断声喝道。吓的闫艳忘了哭泣,一脸惊讶的向张子文望来。
“再哭就要发大水了,这冷冬数九的要是发了大水,可让人怎么活呀?”张子文一脸严肃的道:“你不会是想为这人为的灾害负责任吧?”
“你,你好讨厌哪!”闫艳这时才听出来张子文是逗她,气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最后咬牙切齿的挥拳向张子文打来。
“还打?再打你就要成杀人犯了。”张子文受了她几下粉拳后,见打击没有停歇之意,只好抓住她不断挥舞的小手。
“你放开我。”闫艳连着挣扎了几下都没有逃脱张子文的魔掌,白了张子文一眼,嗔道:“你只知道欺负张子文,见了刘楠和蒋柔丽就乖的像小猫似的。”
“不生我气了?”终于大雨转晴了,张子文松了口气,笑呵呵的问道。
“没有!我还生你气。”她恨恨的道,随即垂下头,过了片晌才又抬起头,眼光热切的看着张子文,“张子文,我喜欢你。”
没想到这一直被张子文刻意回避的事又给提了出来,看来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是不行了。
“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我和刘楠、蒋柔丽是不可能分开的。”张子文小心的组织着词语,尽量避免刺激她。
“我知道,可我是真的喜欢你。自那晚在歌厅和你相遇后,你对我的尊重、就深深打动了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坐怀不乱的客人,而且你还顾及到我的颜面,在我主动拉你的手时,没有给我难堪,那时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说起往事。闫艳显的有些羞愧,低低的话语中还带着丝羞涩,但她还是勇敢的把话说了出来。
没想到她对张子文的感情自那时起就已经产生。这让张子文不自觉的产生些微的骄傲,但又不能不贬低自己的道:“我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当时的表现是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