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贵告诉穆维平,这次和日本人又要谈一笔大买卖,让他午时到王府井大街一家叫樱花料理店吃饭,届时和日本人洽谈买卖之事。穆维平闻听大喜,这次又能获得一笔报酬,事后又能和老丈人去风流,而且还不用自己买单。
穆维平兴匆匆赶到王府井樱花料理店,一家有着浓郁日本风味的饭店。进入雅间,一张非常讲究的日式木桌两旁,分坐着侯德贵和一名身穿和服、年龄约末四十岁左右、长相很和善的日本人。显然他们早已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
彼此寒暄了几句,侯德贵介绍说:“维平,这位是北平东洋株式会社社长宫本先生,宫本先生手里有一批朝鲜产的铜锭。铜锭可是紧俏战略物资,听说山西方面需要大批铜锭,维平这次需要你出手了,如果促成这笔交易,我答应你五五分成。”
宫本看出穆维平犹豫,为了让他打消顾虑说:“穆先生,我和大平先生是老朋友,想必大平先生和侯先生的关系你清楚,我们之间合作你大可放心。”侯德贵补充说:“大平先生由于生意上的事情回国了,大平先生回国前向我介绍了宫本先生,你可以尽管放心。”
穆维平说:“岳父,大哥在山西的买卖我从来没有插手过,我恐怕做不到。”侯德贵说:“你呀真是死脑筋,令弟禾平不是主管太原兵工厂吗,据我所知他们需要大量铜锭,你问一下不就清楚了。”维平说:“好我写信问一下,如果需要我在给你们答复。”
宫本用流利的汉语说:“不瞒二位,铜锭是军用物资,倒卖铜锭风险极大。但是我是一名商人,逐利是我的天性。为了保险起见,希望二人保守秘密,不要轻易告诉他人。”侯德贵说:“宫本先生,风险大利润也大,其中的厉害我们清楚。”
穆维平毕竟是搞情报的,他对宫本的来历有些画魂,暗忖:回去后要查一下宫本的来历,毕竟面前坐的是日本人。宫本似乎猜出了穆维平的心思便转移话题说:“无论买卖成与不成,今天我们认识了,可以交个朋友吗!我是一名商人在商言商,商人不关心政治,只是追求利益最大化,我的利你得利而已。这笔买卖穆先生不必为难,成与不成都无所谓。”
接着宫本拍了一下手,拉门打开,进来三名身穿和服的日本艺伎。宫本说:“今天让我们玩个痛快,各位品尝一下上乘的日本清酒和日本艺伎的别具一格的服务。”三名艺伎主动寻找各自的主人,并跪在右首开始斟酒。
穆维平扭头打量为自己服务的艺伎,只见她脸上扑着厚厚粉黛,微微带着笑容,一副乖巧依人的摸样,日本女人对男人的百依百顺,那种独特的风情万种,穆维平早有耳闻,但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尤其是日本女人和风月场上那些卖弄风骚的妓女,其韵味是截然不同的,穆亚平不竟有些心旌摇曳、神情恍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见拉门再次打开,几名琴师开始演奏。伴随日本古典音乐那独特的旋律,三名日本艺伎开始偏偏起舞。此时的气氛恰到好处,非常符合这种独特的意境,在酒精的刺激下,使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雅间里只留下穆维平和艺伎两人,宫本和侯德贵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恐怕二人也带着各自的艺伎出去快活了。穆维平有些晕晕乎乎,虽然日本清酒非常清淡,但是喝多后后劲很大,使人不知不觉产生眩晕的感觉。
“先生,你不能再喝了,我给你漆一杯清茶好吗?”艺伎一边用毛巾轻轻擦他的脸一边柔声说。穆维平有些机械的点点头,不由自主的听从摆布。不一会儿艺伎端着托盘回来,只见她换了一身妆素,脸上白的耀眼的粉底不见了,恢复了青春靓丽的容颜。
艺伎从新跪在他的身旁,首先鞠了一躬,双手奉上清茶柔声说:“先生,请慢用!”穆维平感觉浑身燥热,忍不住冲动伸手把艺伎拉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