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晓用带些轻挑的语气道:“那镜晓今晚只好尽力答谢爱妻了!”
完颜玉琢转过脸来,用拳头捶在柳镜晓的肩上,却轻乎乎毫无力道,口中娇嗔道:“打死你这个色狼!”
柳镜晓就和她这么嬉闹着,突然他想起一事,问道:“这次去岭北,你会不会碰到巴布扎布?”
这段时间夫妻之间都自觉有个底线,相互之间尊重对方的隐私,不询问过往旧事,毕竟双方都有太多的伤心故事,谁也不想,可柳镜晓此次领兵远赴岭北,可谓是凶险万分。柔然叛将巴布扎布随时统领大军北下,而柳镜晓不过一团之众,敌众我寡,何况,何况对巴布扎布父子来说,他可是有着劫媳之耻夺妻之恨,所以多了解一下对手方是上策、
完颜玉琢也是想到这一点,她也不想自己刚找了个满意的丈夫就立即变成新寡文君,答道:“我倒觉得很有可能,这几年来,我这位过去的公公整天忙于整兵备武,梦想有朝一日北下重据北京,重建柔然帝国的荣耀,我两个月就听说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就等时机一到挥军北下!”
柳镜晓亲昵在完颜玉琢的俏脸上轻轻印上一吻,以示对勾起她伤心旧事的歉意,又问道:“玉琢,你觉得巴布扎布其人如何?”
完颜玉琢沉思了一会,道:“他这人也算是极杰出的人物,毕生追求重建柔然帝国的荣耀,早年屡战屡败却斗志不挫,这几年于漠北屡败共和伪军,去年又大败绥远骑一旅。”话刚完就掩住小嘴,她出身前清宗室,其后嫁入柔然大族,“共和伪军”之类的称呼不经意就说出,不过这不是当着柳镜晓骂他吗?
不过却没有完颜玉琢想象的*,柳镜晓本人却不在意这个,早年研究战史,什么难听的称呼没看过,何况自已这方还不是照骂对方为“柔然叛匪”、“伪金余孽”,只是搂紧了完颜玉琢,完颜玉琢象一只小猫般地缩在柳镜晓的怀里,一双手环住柳镜晓的腰,一条灵活的舌头不时扫过她的耳垂,一对禄山之抓更是胸前一阵抓捏,完颜玉琢情火渐炽,主动送出香舌。
柳镜晓猛地一把抱起完颜玉琢,往自已的帐篷走去,刚好几个巡视的官兵看到这香艳情景,不由拍手起哄,完颜玉琢又羞又急,把头靠在柳镜晓的胸部,娇嗔道:“镜晓,放下我!别人正看着啊……”
柳镜晓却是泰然处之,只是在完颜玉琢的丰臀轻轻捏了一把,又说着骗死人不偿命的情话:“我的好玉琢,我怎么舍得把这么美丽的你给放下来啊……”
当夜,柳镜晓的帐篷中被翻红浪,几度云雨,正是道不尽的缠mian,说不完的旖n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