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傅林听了简直是勃然大怒,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告诉她要姐妹和睦,这倒好,第一天就给惹出事来。他听了大概,绝不相信叶繁锦故意害叶明珠。叶繁锦能在相府“安分”十三年,那说明她绝对是个沉稳之人。今天是第一天去上学,不可能这么快有所行动。再者地形不熟。还有,以叶繁锦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根本没必要害叶明珠,因为这样对相府,对叶繁锦,一点好处都没有,简直就是费力不讨好的。
这件事情已经闹大,只能想想别的法子压下去了!
叶傅林正在想办法,叶明珠一行人已经回到相府,大太太何怡霜听了此事早早让吴嬷嬷候在门前,先把小姐带回来换衣服。作为母亲,她此刻真是又急又怒!
等叶明珠进门,她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差点没晕过去。这还是冬梅在马车上给整理过的,否则何怡霜肯定要晕倒的。
“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怡霜活到这个岁数,又是这个地位,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她失态,现在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她是真的急了。
怎么能不急?最恨的庶女翻身风光起来,自己的亲生女儿名声给毁了,别说嫁到奕王府?恐怕连个三品官员家都嫁不进去了!
“娘,都是叶繁锦那个贱人……”
“你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怡霜没等她说完,便厉声喝道。外面全安盯着让她赶紧换衣服出门,一帮人也都进了前厅,她居然还有闲事说这些,不赶紧把事情说清楚她好想办法。
娘亲何时对她这样严厉过?叶明珠一怔,吓的赶忙说:“叶繁锦把我引到一处幽径内,结果里面有个人,也穿白衣,我以为是她,没看清就打过去了,没想到那人是个男子,并且出言不逊,所以我们就打起来了!”
何怡霜倒吸一口冷气,“你说什么?你和一名男子打架?”简直太出圈了,放眼望去晏都贵女,哪个也不可能和男人打架。
然而叶明珠还没来及回答,全安便在外面喊:“大小姐,老爷又派人来催了!”
叶傅林已经把一干人等安顿在厅前坐下,沏了好茶,当上宾对待。
叶繁锦立在一旁,叶傅林先问:“你说说,怎么回事?”
“回爹爹,下课后,女儿在园中随意逛了一圈,看厅中有人猜谜,便去听了,后来听得有人喊,说有女子救命声,女儿便跟大家一起去看,结果发现是……大姐,大姐不知与什么人争执,我们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大姐她……衣服凌乱,头发都散掉了!”叶繁锦虽显出一副有点惊吓的模样,但声音清晰。
叶明珠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叶繁锦你说谎,分明是你将我引入幽径中的!你存心害我,不安好心!”
她今日是豁出来,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如果她是被人所害,那自己的名声就会无碍,叶繁锦便会一败涂地,简直就是一箭双雕之举。
柳鸿轩听了此言,立刻忍不住站起身开始正义之举,他朗声说道:“禀相爷,大小姐分明就是血口喷人。我等在猜谜的时候,四小姐的确在场,并且和我等一起去的,那段路很长,如果四小姐将人引进去,再快速走到我们猜谜处,根本不可能。所以我等就是来作证的!并且……”说到这里,他看眼叶明珠,对叶傅林继续道:“并且我等进去之时,大小姐扭着身子不知在骂谁,看见四小姐时便扯着嗓子喊四小姐害她,我出来作证,她还乱说我与四小姐不清白,在此之前,我与四小姐根本不认识,这点大家都能作证。”
跟过来的几个人此时纷纷点头说:“禀相爷,当时就是这么回事,不止我们几个人看到,很多人都看到当时的情景。”
“爹,要是四娘跟那爷不认识,他为什么帮四娘?”叶明珠觉得这是铁证。
柳鸿轩哼道:“我柳某凭生最恨这种陷害之事,不管识不识得,不管是谁,我都会站出来说实话!”
柳鸿轩的话音刚落,叶傅林就喝道:“元娘,今日之事,甚是荒唐,还不赶紧给柳公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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