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自然也是注意到前方的身影,此时听慕容元画一说,容汜自是双眼发亮,眼中放光!
其实论姿色,玉甜的相貌也顶多算清秀,并没有多出色!如阅女无数,久经花道的容汜来说,他更喜欢的,是如慕容元画这般的熟女!只是,盛怒在前,急欲报复,容汜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便是恶心狠气,面露凶光!
“啊,小浅浅!”
一声欢愉,玉甜高兴的飞快向容浅跑来!可是没有料到,半途拦截,容汜竟是一把蛮力一下子将玉甜拽住,然后猛的熊抱在怀,意欲非礼!
“啊--”
毕竟是没有经历过险恶的小姑娘,被容汜这么一吓,玉甜整个人都有些愣了!而见此情形,气愤之极,玉咸猛的上前,冲上前就欲干架,“畜生!放开她!”
“放开?哼,没门!浅弟,这就是你的小美人儿啊,果真不错!啧啧,香喷喷,水灵灵的,一闻就便知还是个雏儿……妙极,妙极!哈哈!”
轻佻的用眼挑着,加重手上的力道!
这吵架归吵架,关键时刻,还是血浓于水!只见盛怒中。玉咸气的差点肺都要炸了,提声怒骂,表情凌厉:“放开她!我再说一次!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样?呵,我告诉你小子,要是你敢乱来,本王现在就在这里办了她,让你们光天化日,免费欣赏一场活春宫!”
横着表情,全不受威胁,得意洋洋的撇着嘴,容汜挑衅,斜眼望着前方!
好啊!办了她!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玉甜这个小贱人,就该被人扒光衣裳,然后让她暴露在人前,找几个下人……哼哼!
脑袋里幻想着自己报仇的方法,慕容元画咬牙切齿,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前动手事实!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羞辱她,如今这个玉甜,她是绝对要让她好看!
“王爷,活春宫还是不要了,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儿,该是带回府里,好好享受一番才是……”怂恿捯饬,慕容元画阴不阴阳不阳的挑拨离间。
“敢!”闻言,玉咸大怒,暴跳着要冲上前去--
可是这时候,一只玉手,纤纤而细,优美的挡在面前,声音平冷,“放人!”
“呵,笑话?放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不以为然,根本就不将容浅放在眼里,抬着头,高傲的说着,容汜那表情嚣张跋扈,简直不可一世!
“我再说一遍,放--人!”不理会对方的话,而是平静缓慢的又说了一遍。
“不!”可是容汜依然不为所动,劫持着玉甜,挑衅说着。
“好,你说的。”
默默的闭了下眼,深呼吸,复又睁开,容浅对看着容汜,冰冷的开始慢慢上前,便走还边挽起袖子,目光笃定,眼神坚决!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容浅的架势,容汜有些害怕,可是在慕容元画面前,他是说什么都不能丢了面子的!所以强作镇定,自我撑腰,容汜话说的坚决,里面满满的都是恐吓,“站住!不准再向前了!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扒了她!”
拿玉甜做威胁,容汜就不相信容浅不乖乖就范!
可是似乎不为所动,依旧一步步的上前,容浅坚定,面上没有半丝笑意!
平时的容浅,总是给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可是现在,冰寒充斥着严冷,她的全身上下,竟是透露着一股摄人的凛冽,不怒自威!
“你、你……”
一步步的上前,一步步的靠近,眼见着容浅要到面前,容汜不知这么的,双腿竟是有些打颤,正准备要开口说些什么之际,只见容浅一个用力,用手猛的一把捏住他的手腕,然后一下子这么一甩,救出玉甜,回头不容容汜喘息,一把转身用力,只听“轰”的一声,容汜肥硕的身子倒地,被容浅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摔在地上,正四仰八叉,四脚朝天的哀嚎不已!
“唉哟,唉哟,痛!好痛……!”
“痛么?呵,这点只是开胃菜,正餐还在后头呢!”
挽着袖子,握紧拳头,不由分说,一把拽起容汜的衣襟,容浅一记左勾拳,一记右勾拳,左右开弓,竟是毫不留情的向容汜挥去,下手极狠!
“啊!啊!--”
痛苦不已,惨叫不迭,在容浅的拳头之下,容汜挣扎的想要逃脱!可是哪里会这般容易放他过门,手打的太痛,容浅转而改用起脚,连续的在容汜身上一阵猛踹,就像是在踹一团死棉花,用力至极,全无半点掺假!
这般凶狠凌厉的容浅,这般不说一句话却把人打的满地找牙的容浅,一时间,玉咸看的有些醉了,满满的心里满是崇拜!
满身是伤,脸若猪头,被揍成这样,仿佛还是不解气,只见容浅一个大力下,一把拽起容汜,抬手就是十几个正反巴掌,抽的容汜晕头转向,抽的玉咸热血沸腾,而抽的慕容元画……心惊胆战,满身寒凉!
容浅这是在警告她,如今容汜的下场,将来便就是她的!这一拳拳,一脚脚,甚至还有一掌掌,虽说是打在容汜身上,可却满满的,全都打在她心头,杀鸡儆猴,警告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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