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云早就习惯了他的口是心非，没有和他计较。微微抿起嘴角，半合眼帘道：“狐狸，如果，我是说如果找不到前辈怎么办？”

赫连城揉着她太阳穴的手一顿，俯下身，呼吸温热的打在她的脸上：“找不到就找不到，无非是克制不住煞气而已。你想杀就杀，何况那些人本就该死。蠢女人，别听那劳什么帝院的老头子胡说八道。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天下大义，强者为尊，这就是善！”

凤凌云睁开眼，嘴角不自觉上扬：“可这样，你就不觉得我这样和其他的女人不大一样么？”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觉得她控制不住煞气的时候太残忍血腥了，一点不像个女人么？

可话到了嘴边，她又委婉了一下。

赫连城金色的眸子眨了眨，俯身压下，凤凌云被迫躺在了马车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她可以从赫连城的琉璃般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男人狐狸一样的凤眸上上下下打量她，半响，才撑着下巴道：“是不大一样。”

他的目光从少女的脖子往下看。

眸光一闪。

“小了点。”

“……”凤凌云额头青筋一跳。

赫连城半点没有感觉到危险，狐耳一动，不知死活继续道：“头发也丑，长相也一般般，嗤嗤，本尊真是太勉强自己了。不过，佛家说的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果然，本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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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天下苍生的那个。”

凤凌云跳动的青筋终于断了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