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云指腹划过他的唇角，浅浅道：“对啊，反正狐狸爱‘吃’鱼。雄鱼还比雌鱼身体多了一点，雌鱼只有四条腿，但雄鱼有五条‘腿’不是么？狐狸，你赚到了，还好是雄鱼，你可以多吃一口。”

男人比女人只多了一点，只有那个地方。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报复，凤凌云这是在报复他曾经的五条腿论！

还不等赫连城再度炸毛。

凤凌云直起腰，垂下眼睑：“你不想去也没什么，我去也可以。”

“你不许去！”赫连城想也不想的拒绝，随即握紧了拳头：“本尊去！”

下一秒他收起所有表情，侧过脸，凤眸如有实质的扫过老妪，绝对威压：“蝼蚁，本尊要怎么做？”

被点名的老妪一怔。

她见过喜怒无常的，没见过这么喜怒无常的。前一秒还在撒泼吃醋，下一秒就是霸道高贵，就好像……就好像身体里住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一样。对凤凌云的时候是一个人，对其他人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人。她早看出来赫连城是灵魂寄存在狐狸的身体里，原本以为是因为受狐狸本身的性格影响。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赫连城像是故意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呢？

“只需要在宫殿前的街上随意逛逛。”老妪飞快的收敛心神，不敢再分神：“你什么都不用做，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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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皇会做。”

完全靠美色诱敌么？

凤凌云低下头，掩住勾起的嘴角。

赫连城的太阳穴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