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卫满皱皱眉,想了想,说道:“你是说…”
“对!”仇好把手一挥,说道:“向太子要个郡守当当。”
卫满默认片刻,大笑道:“好!如果能用这个小妞换来个郡守,以后本将军再出兵平定辽东,那整个辽东就要改姓了!军师,你帮我起草一份书信,本将军这就派人送给太子,看他如何应付!”
辽东的消息早已传到西北平,姬丹与剧辛的大军已经隔着滦水对恃了几天了。这几天下来,剧辛的大军已经一切就绪,就等着剧辛一声令下,便可渡江北上了。
而姬丹这边也修整了几天了,军马早已调集在滦水岸边了。姬丹调集了两万三千兵马,这已经是现在能调集的极限了。乐闲的差不多五千士卒还在封水边,以防剧辛东渡封水,袭击姬丹背后。
田光征调了差不多五千兵马,不过这些兵马都用于镇守与辽东接近的临渝城,防止朝鲜兵入侵。
现在姬丹的兵力全线吃紧,辽西的东边有朝鲜十几万大军,辽西的西边封水一带要防着剧辛分兵袭击,西北平南边正与剧辛对恃着。面对如此紧张的局势,就连辽西的百姓也开始不安了,纷纷往北边深山中逃避。
本来姬丹还不急着与剧辛一战,但是现在弦绷得太紧,唯有寻找突破口,才能将局势稳定下来。这天姬丹的决战书已送到剧辛手中,日期便定在明日。
“战,或能生,不战则必亡!”姬丹这么对自己说。
第二天一早,滦水两边军马齐集,姬丹在众将的簇拥下,骑着黑旋风,披挂整齐,领着大军来到滦水边。而剧辛也在对岸军中。
剧辛隔岸在马上拱拱手,说道:“太子别来无恙!”
姬丹静静地看着他,说道:“托你的福,本太子安然无恙!”
剧辛自觉无趣,说道:“太子,你我隔着滦水决战,甚是不便。不如你引兵退出二十里,等我渡过滦水,再行决战。如何?”
姬丹刚想答应,荀达在一旁提醒道:“太子,提防使诈!”
姬丹反应过来,大声说道:“先王已死,本太子便是燕王。自古只有臣让君,从未听说君让臣。还是你往后退二十里,本太子引兵渡河,再行决战。”
剧辛默然良久,手一挥,说道:“大军后队改前队,后撤二十里摆阵!”
看着剧辛的大军缓缓向后移动,荀达对姬丹说道:“太子,等会我军渡江,万一没有渡完,剧辛便突然杀至,大军如何抵挡?”
“军师多虑了!”姬丹不以为然,说道:“剧辛虽然也领军打仗,但他是法家出身,做事迂腐不堪,岂会哪里会有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