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队士兵压着一批平民,领头的看上去像是一名佰什长。经过姬丹身边的时候,那佰什长看了姬丹一眼,叫道。姬丹下了马,停在路边。
“你是做什么的?到哪儿去?”佰什长问道。
“这位军爷,我是做小本生意的。”说着,姬丹指了指身上的麻袋。
“你是盐商?”
“是,到辽西去进货。”姬丹摸出一锭银子,塞给士兵说道:“出门靠朋友,这是孝敬军爷的,行个方便!”
“走!”
领头的掂了掂银子,正想要走开,突然见到姬丹马背上有一支长枪。领头的微微一怔,又叫住姬丹,问道:“你为什么要带长枪?”
“防身,防身!”
佰什长疑惑地走了回来,绕着姬丹看个不停。
突然,远处来了另一队士兵,领头的却是一名旌卫,对那个佰什长说道:“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抓人?都给我放了!”
“回将军,这是栗建栗将军和费维费郡守的命令,末将必须将他们带回去。”面对比自己大一级的旌卫,那名佰什长毫不退缩,强硬地说道。
“你连本旌卫的命令都敢反抗?”那名旌卫声色俱厉地喝道:“这是军令,你可知道违抗军令的下场?”
佰什长不屑地把头一撇,说道:“你是乐将军的旌卫,又不是栗将军的旌卫,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兄弟们上!”
旌卫一声令下,两支军队开始拉拉扯扯起来。乘着混乱,姬丹急忙骑上马溜走了。
居高者形劳而神逸,处下者形逸而神劳。这句话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也不是绝对的。此时,作为一军主将的乐乘和乐闲显然形劳,神也劳。两人连续几天轮流带兵出营,四处搜索,一直没有休息。此时乐闲带兵出去了,而乐乘则焦急地在营里等候消息。
“报!营外有一名百姓求见!”一名士卒前来报告。
“哦?”乐乘想了想,说道:“请他进来。”
不久,那名百姓被带到了营中。
“你是…?”见到来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乐乘疑惑地问道。来人扯下了脸上的胡子,露出一个年轻而熟悉的面孔。
“啊,太子。”乐乘急忙离席,拜倒在地:“臣乐乘参见太子!”
“乐将军,这里是怎么回事?怎么路上到处都是士卒?”姬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