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赵阍把心一横,拼了!赵阍鼓起余力一把将少年拉起,然後猛地往门口撞去,只是门没有破,倒是锦衣少年闷哼了一声,似乎在提醒赵阍时间已经不多了。
撞門的動作固然譲錦衣少年痛苦不堪,但是因為動作太大而把傷口弄開的趙閽並不比少年好受多少,要不是在大叔那裡練出惊人的承受能力,早在撞門的時候就受不了而松開了雙手。書房裏十分安靜,兩人的喘氣聲清晰可聞,兩人都拼命地回愎著。
可是,趙閽畢竟身有傷口,回愎起來自然比不上少年,眼看差距越來越大,趙閽也只能用出他唯一能做到的方法。趙閽鼓起餘勇,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然後把手一扭,少年的劍把趙閽和少年一起洞穿,少年只顧恢復體力,不防趙閽來了這麼一招,一時痛得大叫一聲:『啊!』然後就不堪猛痛,竟然暈了過去。
看見大敵痛暈過去,趙閽還來不及高興,一陣猛痛從傷口傳了過來,畢竟劍不止刺穿了少年的身體,更多的刺穿了趙閽那傷痕累累的身體。
趙閽堅定的意志再一次就了他的命,強忍劇痛,趙閽慢慢站了起來,然後迅速把劍從身體裡拔了出來,直痛得趙閽把嘴唇都咬破了,簡單地用少年身上的衣服包紮了一下,就在趙閽準備為少年補上一劍的時候,從內院裡傳出一陣喧鬧的聲音,讓趙閽只好棄劍,用緩慢的速度離開了侯府。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個自稱高某的傢伙把侯府的人全吸引走,在離開侯府的過程中,趙閽竟然沒遇到什麼阻攔,只是趙閽身上的傷,讓他不得不以非常慢的速度離開。
趙閽左晃右晃地慢慢離開,視線漸漸開始模糊了起來,儘管趙閽憑著自己堅強的意志一直前行,只是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只餘下離開得越遠越好的念頭。
就在趙閽在生死之間徘徊的時候,闖進侯府的黑衣人也已經突出重圍,侯府上下似乎顧忌著什麼沒有追殺他,當然自稱高某的黑衣人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至少身上的多處傷痕表示著黑衣人經過如何驚險的戰鬥,才突出重圍。
然而,身受重傷的黑衣人卻在突出重圍之後非常恭敬地跪在一個人的面前,甚至連身上的傷都沒有處理過。
『叩見吾王!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黑衣人道。『你受傷了!』被稱為王的人說到。
『卑職無能。』黑衣人聽見以後羞愧得低下了頭。
『我說老高,你跟隨朕多年,應該了解朕的脾xing,廢話就別說了,在逐ri侯府查到了什麼?』自稱朕的人說到。
『逐ri侯府除了明面上的武者異人以外,還隱藏了不少好手,而且卑職還查到逐ri後二子被流放只是假象,應該是另有計劃,至於什麼計劃卑職無能,尚未查明,請吾王恕罪。』黑衣人回到。
『哦?』自稱朕的人聽完黑衣人的回答以後,並沒有立即說出什麼看法,只是眺望著遙遠的遠方,然後笑了笑,說到:『這天下,還是朕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