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云飞喝了两口茶道:‘林公子,在客栈里听你话好像对当今官府很不满意。’林云川闻听噌的一下站起来寒着脸道:‘佟公子,这玩笑可开不得,会出人命的。’佟云飞道:‘林公子你稍安勿燥,先坐下听我慢慢说来。’林云川还是心有余悸的坐下道:‘佟公子,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可不能害我啊。’佟云飞道:‘林公子,你都说了我们无冤无仇,我又怎么会害你呢,我只是觉的我们有共同的心声,痛恨这些贪官污吏,奸臣贼子,鱼肉百姓。’林云川道:‘刚才我还疑为你是东厂派来的人。’
佟云飞道:‘要是东厂的人还跟你说这些废话,只怕早就把你拿到官府去了,叫你百口莫辩。’林云川道:‘佟公子说的是,跟那些人没理讲,不知佟公子想知道什么事,看在下能否帮上忙。’佟云飞道:‘我想知道这知府大人与京城李阁老关系如何,还有知府大人的作为如何。’林云川道:‘看来佟公子是大有来头,你们是想扳倒李阁老,是下来找他的罪证的。’佟云飞道:‘林公子果然聪明,你说对了。’林云川摇头苦笑道:‘谈何容易,现在是李阁老独揽大权,又有东厂刘奇作帮凶,忠臣良将稍有异动,马上就给他们罗织罪名栽脏陷害,至于想得到他们分脏黑幕证据那是万难的,就是万一拿到证据,再好的证据皇上不相信又有什么用。’佟云飞道:‘林公子放心,这回我们定能叫他们伏法受诛。’
林云川道:‘既然佟公子这么有信心,我就豁出去了,我就讲讲济宁知府周秉康的作为,他瞒着朝廷加重赋税从中取利,纵容豪绅强取豪夺捞取好处,还和盐运使勾结把大部分官盐变成私盐,拿少部分官盐做定量卖,很快就卖完了,百姓只好去买私盐,私盐供货充足。’佟云飞道:‘他尽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贪脏枉法,收来的银子他绝不会独占,定要供给他上面的大官,你说他会不会留下账目呢?’
林云川道:‘按情理是应该留下的,因为这银子来路不正,他们为防哪一天事情真的败露朝廷追究下来,他也好说出银子去路好推卸责任减轻罪责。’佟云飞道:‘要是能拿到黑账本就省事多了。’林云川道:‘那谈何容易,不过他们如何操作我也不清楚,我有个好友在云祥县做师爷,他可能更清楚,因为云祥县也属济宁府。’
佟云飞道:‘我想麻烦林公子带我们去找你那位好友。’林云川道:‘他现在住在云祥县城,离此有几十里路来。’佟云飞思考一下道:‘叫你带我们去太过张扬,那样会给林公子带来麻烦和危险,林公子你看这样行吧,你告诉我们你好友的姓名住址,你再修书一封给他,我们带着书信去密秘找他,这样你们都会安全些。’
林云川感激的道:‘多谢佟公子为在下着想,我这就修书给你们带去。’说完赶忙到书房修书一封,写好后装入信封拿到客厅递给佟云飞,道:‘我那好友叫刘文正,家住东大街四井巷,他家门前有一棵大枣树,你拿我的书信去他定会帮忙的。’佟云飞道:‘我们就不打搅林公子了,希望林公子能去参加今年的秋试大考,只要得中定会有用武之地。’林云川道:‘一定去,希望佟公子能成功。’佟云飞辞别林云川就和郝艳就离开了林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