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怀疑了华景疏?”
他沉默不语。
这事谈到华景疏,就变得蹊跷得很。华景疏从上官若风年少相识,两人又结了亲家,平日里谈笑做事相处再融洽不过,只差两人没哥俩好得穿一条裤子了。
医者最重医德,一家普通的医馆是如此,他华景疏一个江湖有名的神医平日里也是如此。所以我才放心服下两个月来他配的『药』,却万万没想到,两个月防心全无的『药』,竟是阴损得要让我永远不孕。
想及至此,背后又是一层凉意。
“我与华景疏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怎么就平白无故的针对我?”
手上陡的一痛,我皱眉,“哎你捏我干什么!”
他似是想事情出神,被我喊了一句才恍然回过神来,低眸看了我被他捏红的手背,眼一沉,甩开我的手,凉着声音,“你自找的。”
“我……”我瞪他一记,“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他冷冷偏头看我,眼中似有锋芒掠过,“知道我在医馆听那大夫说话时最想干什么么?”
我被他看过来的目光慑住,不由得往他边上移开一点,一面摇头一面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感觉没什么好事。
他最看不惯我在他面前这般畏缩,扯了我的手臂又把我拉到他面前来,敲了我一记额头,“真想把你这颗蠢脑袋敲开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你——”
我想回嘴,却倏地眼前天旋地转,继而双臂一紧,他只手箍得我不能动弹。
然后,腹间一暖,低眸一看,他得空的那只手轻轻放在上头,轻而无力的话语,“傻丫头,出了事怎么都不同我说?”
我一怔,刹那间失了神。
他抚着我的小腹,目里满是怜惜,“你这傻丫头,『性』子倔得厉害,受了委屈从来不说,可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话语轻飘如絮,轻轻『荡』『荡』飘过我心头,心底一点点绵软,透出隐约的酸涩,慢慢向周围蔓延开去。
我低下头去,勉强勾起一抹笑,“我最初醒来的那三日是想同你说的,可是……都见不着你人。”
“当时我还奇怪你为什么打我那一巴掌,原来……”他下巴抵在我肩上,语声沉闷喟然,“那一巴掌给得太轻,你该再打重些。”
我深吸一口气,“后来,我又想,告诉你能有什么用?没了就是没了,告诉了你,没了的又不会回来。再者,你还能因这事同你娘和华景疏闹上一顿?”
“傻丫头,你怎么就是个傻丫头?”他轻轻吻在我的鬓角,语声音轻飘绵绵似风,“傻丫头受了委屈,我心疼。”
,。
s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