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亚鲁头人,我什么时候弄丢过你的牛头,大家在逃命的时候,我凭什么还要看管你的牛羊,你的牛羊在逃跑的时候你自己不看好,弄丢了却怪的我的头上,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天可汗刘民大人赏赐给我的牛羊,那是我的东西,就算到天可汗面前去评理,那也是我的牛羊,还的苏吉吉他们的牛羊,都是天可汗赏赐下来的,格亚鲁大人,你子,身后的靠山那是无比的大,自然是再也不会把一个的部落头人放在眼中,现在在他的眼中,自己的这个头人远没有他刘忠汉现在的身份来的尊贵,所谓强权就是道理小以前觉得天经地义的事情,现在在刘忠汉的眼中,那就全不天经地义了,现在他刘忠汉在格亚鲁面前的说的话,才是天经地义的。
格亚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以前很恭顺的小牧羊娃,竟然敢用这么大的声音对他说话,然而更加让他不敢相信的是,刘忠汉身后的那几个人也跟着鼓燥起来,那声音虽然没有刘忠汉来的大,但也是他们平常不敢用的大声,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更何况刘民赏给他们的牛羊对于一个贫穷的羌人来说,那是一笔他们以前所没有的巨大财富,为了这笔财富,就算平时很胆小的人,这时候也会胆大起来,再说羌人男子生来多数就是战士,他的胆子也不会小了,只是以前习惯性的听从于自己的头人,没有一点儿反抗的念头,但这些时间以来的诉苦大会,让他们知道了,那些牛羊不是天经地义的就该给头人的东西,而是天经地义的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这种念头一起,反抗的思想也就跟着出现了。
“你们,,你们,,来人啊,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把他们吊起来,我要亲自赏他们每人一百鞭子”格亚鲁大声的吼叫着,手中的马鞭向着刘忠汉的身上挥了过去,现在的刘忠汉自然是不会任格亚鲁用马鞭抽打他了,他现在虽然只有十四岁,但一身的力气却比一般的成人还要来的大,当下一边向着格亚鲁扑了过去,一边大声的叫喊起来。
“兄弟姐妹们啊,这个格亚鲁抢了我们的牛羊,还把我们当奴隶看待,那些牛羊都是天可汗赏赐给我们的东西,是属于我们自己的现在格亚鲁把这些东西都抢走了,我还听要把我们当成奴隶卖掉。以换取更多的牛羊。叉弟姐狄们不要做奴隶,我们要把属于自己的牛羊要回来了刘忠汉的大喊声让那些远远的观看的族人骚动起来,而那几个跟在刘忠汉身后人本就是铁了心要与刘忠汉一起将属于自己的牛羊要回来的人,这时见刘忠汉动起了手,这几个人也向着格亚鲁的那些亲信扑了过去,双方纠缠在了一起。
只是格亚鲁这边的人多,刘忠汉他们处在下风之中,远处观看的人中,还有很多原本就是刘忠汉那个诉苦小团体中的人,其中一些比较热血的年青人见刘忠汉他们与格亚鲁打了起来,便也头脑一热的冲了过来,随着这些头脑热的人冲了过来,有更多的想要抢回自己的牛羊的人也跟着冲了过去,而那些胆小的人大家都冲过去了,在犹豫了一下之下,也有不少的人冲了过来,到最后,便是女人和孩子也冲了过来,格亚鲁手下的族人都冲了过来,心中是又怒又惊,把自己的的刀抽了出来,可惜他忘记了小他们羌人的男人,
几乎从小开始是当成了战士来养的,几乎人人都有自己的兵器,格亚鲁抽出自己的刀,刘忠汉也立即把自己的刀也抽了出来,双方各有人把刀抽了出来,其他的人自然也就把刀给抽了出来,本来还是拳头的,现在变成了刀兵相向,顿时便有人被砍的惨叫,这一见了血,双方的眼睛便不由的杀红了,刘忠汉这边的人多,很快就把格亚鲁和他的死忠亲信们砍倒在地。而那些心思较为灵活的亲信,在双方抽出刀来后,便闪到了一边,毕竟双方都是一个族的人,彼此之间有许多人还是兄弟姐妹的关系,自然是不可能帮着格亚鲁去杀自己的兄弟姐妹,剩下的死忠格亚鲁的人不多,所以双方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格亚鲁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原本很温顺的那些手下绵羊给砍死了,死的真是死不瞑目。
刘忠汉见格亚鲁死了,心中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想着从前的种种,仍然是愤恨难消,对着格亚鲁的尸体呸了一声,然后一摆手道:“兄弟姐妹们,大家都静一静,苏伯马老爹,你们把那些牛羊马匹都清点一下,然后按照人头多少,我们把这些牛羊都分了,大家都不要急,人人都有份,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女人,大家都有份的,这是我们大家共同战斗的结果,所以,这些东西就是我们大家的,谁都不可以乱抢。大家现在排好队
刘忠汉与几名铁杆跟随者也是人人都带了伤,刘忠汉跳出来说话,那几个人就自觉的站在刘忠汉的身后,其他一些原本也是他们一个小团体的人,这时候也不由的站到了刘忠汉的身后,这样一来,其他的羌人下意识的便觉得刘忠汉成了新的头人,一个个都没有乱动,被刘忠汉点到名的几个年长者走了出来,开始清点着那些格亚鲁的牛羊马匹,在总数目出来后,大家便按照刘忠汉立下的规矩,一个个上前领取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然后一个个喜笑颜开,全然没有把格亚鲁再放在心上,至于格亚鲁家中的人,女人按照他们羌人的习惯,
自然是不会杀了,只把格亚鲁家的男丁都杀了,那些女人,也在刘忠汉的坚持下,分到了一份财物,不过很快,这些女人就被其他的男人分掉了,刘忠汉自从见识了自己的师父刘民和郭嘉他们身边的女人后,对于格亚鲁家的这些女人自然是瞧不上眼了,刘忠汉带头杀了格亚鲁,按照羌人的习惯,刘忠汉便成了他们族中新的头人,在草原上的人和羌人中,底下人把自己的头人杀了,自己当头人的事情是很多的,他们奉行的是强者为王,虽然也有一定的规矩,以下谋上那也是叛逆的行为,但如果这种叛逆成功了,就不会有汉人中那种名不正,言不顺的说法,一般大多数的族人就会转而听从新的头人号令,刘忠汉现在却是已经不在意这个族长的位置了,他的师父是天可汗,他的地位岂是区区一个族长可以比的。
十四岁的刘忠汉虽然没有什么见识,只有一点小聪明,但从老人那里听来的一些故事,也让刘忠汉明白,天可汗是很大很大的贵人,是所有部落头人的头人,那么他这个天可汗的徒弟,那也是很有地位的贵人了,不能把自己与那些的部落头人为伍,而且,他也得他的干姐夫戏志才的提点,知道自己的师父就是要把羌人中的头人都消灭掉,那么他自然也就更不能做这个部落的头人了,甚至把自己该得的牛羊也分给了那几个跟随他造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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