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宝心中炽热,刘晔才智越高,郑宝就越发想要将其收入帐下,有如此大才襄助,何愁霸业不兴?
“哈哈,刘公子在洛阳多年,如今已是不识家中父老亲邻了。”郑宝哈哈笑道。
刘晔也是与其虚以委蛇:“惭愧,实在惭愧,子扬离家多年,时事境迁,曾今旧识早已是物是人非。误认了郑公,还请郑公海涵。”郑宝阴险狠辣,刘晔也不是好相与之辈,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就此东一句西一句攀谈起来。若是刘普、刘涣不知,还以为刘晔与郑宝乃是旧识,更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
闲谈半个时辰,刘晔减去烛火残芯,终于将话题引入正题:“郑公深夜来访,定非是为了与我谈论写无关紧要之事,还请直言来意。若能有所帮助,晔,决不推辞。”
郑宝不急,刘晔却不能不心急,能与其斡旋至今,已属不易了。见刘晔主动将话题引致肉戏,郑宝也不再遮遮掩掩,开口道:“如今汉室动荡不安,贼匪四起,为淮南乡亲父老计,某欲迁淮南之民往江南,然某声望不足以劝服百姓,故此欲请子扬贤弟助为兄一臂之力。”
郑宝说得光明磊落,‘为淮南乡亲父老计’,不过是为了壮大其声势,欲要掳掠百姓往江南,最终割据江东。刘晔藏在衣袖中的手握了又握,却还是笑道:“郑公说笑了,迁淮南之民往江南,此乃是何等大事,然小弟何德何能,能襄助郑公玉成此事,不若···”
郑宝拦住刘晔之言,脸色微变:“若是贤弟没有这般大才,又有何人能助为兄成就此事。贤弟切莫推脱了。”
刘晔面色沉静,根本不理会郑宝之词,犹自道:“郑公聚众万余在巢湖,声望岂是小弟你能及,兄长犹未有如此威望,小弟又怎么比得上兄长。”
程斌突然喝道:“刘晔,莫要不识好歹,我家主公好言相劝,竟然还敢推辞,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晔阴沉道:“这位兄台何意,晔实在不知。”
郑宝回头瞪了下程斌,眼中戾气浮现,又转过来笑道:“对了,贤弟未婚妻如今还在兄长那做客,若是贤弟何时有空,可到城外往东三十里处,自有人接应贤弟。贤弟莫要耽误了,兄长只能在此盘桓五日,便要回巢湖。”说完,不待刘晔接话,郑宝便带着程斌径直出去了。
郑宝本欲借此说服刘晔,谁知程斌忽然插嘴,大乱了郑宝的盘算,只好就此离开。却是留下话,让刘晔五日内做出决定,不然曹鸢便会有危险。
“师兄,你去跟上郑宝,看他藏身何处。”刘循低声道,他与司马懿法正皆躲在堂外,堂内众人的谈话皆听得一清二楚。
史阿犹豫道:“师弟,你···”刘循在荆州受伤之后,史阿便是寸步不离刘循。
“师兄不必担心我,在刘晔府上,没人能将我如何,师兄还是赶紧跟上郑宝要紧。”刘循知史阿顾虑何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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