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任笑天的话,王军也在拼命挖掘自己头脑中的记忆。。很显然,这中间有问题。只是,问题的焦点又在哪里呢?想到最后,他自言自语地说道:“盗窃?根本不可能成立。强jian?又不具备条件。这个樊群林,到底是在唱的哪一出戏哩?”
“是呵,从表面上看来,应该是二者必居其一。从张粉香家的情况来看,好象又都存在着不确定的因素。”任笑天说到这儿也不再多作解释,只是招呼道:“走,我们一起到樊群林的家里去看一看。”
到了樊群林的家,他的老婆连板凳都没有拿,当然也就谈不上倒水端茶了。这也难怪,人家的丈夫被你们jing察抓了,怎么会有什么好脸se。任笑天也不以为意,还是静静的站在门前,细细的打量着樊家的房屋。
这是一幢三上三下的楼房,不用到里面去看,就凭这外表所显露的气派,就远远不是张粉香那种寒酸的家庭可以比拟。樊家在楼房东侧靠近大路的地方,还有三间平房,开了一个杂货铺,人来人往的,生意还算不错。
看到这样的情况,不用任笑天再加以解说,王军心中也能明白。一个生活如此优越的人家,犯得着去偷窃吗?纵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也应该要找一户象样儿的人家下手才对。
到底是偷物,还是想偷情?这个问题应该是没有什么疑问,王军在自己的心中下了结论。可是,樊群林能强jian得了张粉香吗?瞬间,王军的结论又被打上了问号。既不是盗窃,又不象强jian,那会是什么呢?
樊群林的老婆,颇有河东狮吼的潜质。明明知道有jing察等着要找自己说话,就是在小店那儿磨蹭着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她把手上的交易做完,才腾出时间来接待等候已久的两个jing察。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是爽快地出来接待,而是磨蹭了好大一会才从店里跑了出来。
她的说话格嘣嘣的响,刚一开口就用一种霸道的语气说:“你们帮我带个信给樊群林那个杀千刀的坏坯,如果是为了偷东西而犯了法,我还能容他回家。如果是为了女人,哼,哼!他就自己看着办。大河没有盖盖子,老鼠药到处都有得卖。想要死的话,就不要死到家里来。”
任笑天和王军面面相觑,有这样的女人,还敢出去寻花问柳,樊群林也算得上是吃了豹子胆。任笑天挠了挠头皮,似乎是找到了樊群林翻供的原因。同样是犯罪,一轻一重。同样是坐牢,回家以后的待遇显然是两样。作为樊群林来说,选择翻供也应当属于是必由之路。
“呃,这位大嫂,那你认为樊群林会是哪一种哩?”任笑天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这也是学的老特务的绝招,任有八方风雨,我自岿然不动。说是只有这样,才能从容对待各种复杂的情况。看到王军有点涨红的脸蛋,他不能不佩服老特务的高明。
“偷东西?那个狐狸jing家中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樊群林的老婆用一种鄙夷的语气回答说。接着,她又咒骂道:“樊群林这个杀千刀的,挨人家打了一个嘴巴,还记不住教训。这下好了,被那个狐狸jing给送入了大牢。”
上午从樊群林的家中返回之后,不要说任笑天,就连王军都对樊群林的翻供,也产生了怀疑。到底是为了判刑,是为了家庭原因而翻供,还是有着其他什么原因?还有,即使樊群林不翻供,这起案件中好象也出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地方。为了解开心中的疑虑,下午一上班,他们俩就直接去看守所提审了樊群林。
“jing官先生,冤枉呵,冤枉,我真的没有强jian张粉香呀。那么壮的一个女人,站在那儿让我抱上床,我也抱不动呵。”樊群林刚一进审讯室,就跪拜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叫起了冤屈。
“坐好了说话,不然我们现在就停止提审!”任笑天看多了这种人的表演,当然是不为所动。对这种表演的人,绝对不能假以辞se。不然的话,整个提审就是看对方大哭大闹喽。
重新坐好身体的樊群林,迫不及待地为自己辩解说:“jing官先生,你们看一看,我瘦得这个样子。就我这么一个身板,能强jian得了张粉香那么一个大洋马吗?这种事情,想也不要想耶!”
任笑天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樊群林,jing悍倒是蛮jing悍的,只是个子小了一点,如果把他放在张粉香的面前,估计能被张粉香把他整个身体都能包进去。这样的人,如果说想要去强jian张粉香,成功的概率简直就等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