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军营中文有萧何、张良、韩信、陈平、曹参、郦食其之辈,武有樊哙、周勃、灌婴、靳歙、周昌之辈。而能文能武,兼刘邦的身边的车夫及保镖就是夏侯婴。
也难怪自从彭城兵败后,刘邦的几次大逃难过程中都离不开夏侯婴的身影。在九死一生中,如果没有夏侯婴,只怕他就算是赤龙化身,也早已魂归天际去了。
因此,刘邦对他看的格外重,视为心腹中的心腹,说白了夏侯婴不知不觉中已是刘邦手下的第一庞臣。
你说象夏侯婴这样红的发紫的人物,有谁会不知道?又有谁敢得罪呢?
到了韩信的军帐门口,这时原待遇明显不同了,这里的卫士多半认识汉王,都忙着要上来行大礼,刘邦及时给止住了,他把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着,然后直奔内帐。
这下韩信可糟了,他不但正睡的香,而且还把印兵符放在床边的茶几上。
刘邦想了想,一个鬼主意油然而生。
他拿起韩信的印兵符到帐外,便把营中各大将领召集过来。他恶作剧地把士兵们的头衔和职位都稍稍调动了一下,然后分派到各营中去。
比如说你是“泡妞营”的大将,就把你换成“敢死营”的大将(谁叫你泡这么妞,该到冲到最前线去受点苦了);比如说你是“萝莉控营”的大将就把你换成“老太婆营”的大将。(小姑娘见多了,该去体验一下老姑娘的厉害了)
总之是本着头衔和职位大抵不变的情况下,顺应形势地给他换了个管辖部门而已。
韩信点兵是多多益善,而刘邦点兵将却是公私分明。
调理完毕后,如果此时韩信和张耳还不能从睡梦中醒过来向刘邦负荆请罪,那恭喜他们手下那些亲信士兵,你们该光荣地下岗了。
这时,刘邦以一个逃兵的身份到这里后却大发益彩。他就照着韩信和张耳的面,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政治课。
他说:你们的防备太松懈了些,巡逻的人数明显不够啊,这样敌人来偷袭就不妙了。再说太阳都照在屁股上了,你们两上做为主帅的却还在女人堆里醉生梦死,连印兵符这样重要的东西都乱丢乱扔,宽衣解带时也恁猴急了些吧。如果把我和夏侯婴将军换成是敌人,那就不单单会拿你的印兵符,而是割下你们两个人的人头了。
“左一句醉生梦死,右一句宽衣解带。我们每天都想着如何破敌,哪有功夫做这些美事啊。”韩信和张耳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心里却这样嘀咕着。
上完政治课后,本来该轮到军事家韩信上军事课了。但意犹末尽的刘邦兴奋之下,连上军事课的权力也被他剥夺过来了。
刘邦做出了这样的决议:张耳率本部回赵地镇守。韩信招募一批兵马,日夜操练后迅速攻齐。而驻守在修武的士兵全都留下来归他管。
说白了这个决议就是假戏真做(拿印兵符的事),真的把韩信的兵权给夺过来了。
刘邦就是刘邦,他的小算盘打的就是好,张耳去赵地,可以镇住那里不时发生了小暴动,也可以和他形成倚角之势,这对战略的需要很重要。
韩信可就可怜了,他的兵被刘邦夺去了,他还得去临时招兵买马,然后还得亲自去给他进行“魔鬼似的军训”,最后还要以最快的迅速去平定齐地。
看来韩信不掉几斤肉肯定是不行了。谁叫人家汉王手里握着你的把柄呢?印兵符在手,铁证如山,想判你个啥罪都成,你丫的不服不行啊。
当然,刘邦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的。
他从成皋走的太匆忙太慌张了,没有带上一个MM,只带着贴身保镖夏侯婴。他知道他手下那些的良臣猛将们很快就会象跟屁虫一样跟到这里来。
那个时候他们肯定会对他的“贪生怕死”颇有怨言。的确,当时他的行为是有不太光明磊落。但如果自己拥有修武军马全指挥权那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么多士兵做后盾,就可以向众将展示其超一流的组织能力和号召能力。
到时候谁还敢小看他。
我们不得不佩服刘邦,他果然料事如神,那些随后就跟风而来的众将们,本来个个都窝了一肚子的火,无不在心里埋怨刘邦薄情寡义,但看到他一夜之间又兵强马壮,拥者如蹙。无不对他刮目相看,打心里对这个流氓主子更多了一份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