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血水,,一湖……一湖里面全是血水,。”
我一下子被老头儿的话惊住了,难以想象一个湖里面全是血水是怎么个场景,
老头儿老实地点头:“不能是颜料染的,我们隔老远都能闻见很重的血腥味儿呢,但说起这血湖的來历,还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我皱了皱眉:“哦,照你这么说,那所谓的血湖,是怎么形成的,以前也是这样吗。”
老头儿刚想说,却又轻叹一声,道:“得,反正水沒买到,回去也是挨老太婆的骂,倒不如我带你去瞅瞅那血湖,你自己看看是不是真的血水,搁在以前,那湖水可清了呢……”
穿过一小片儿树林子,就在即将走出树林的时候,老头儿突然拉住我:“可不敢走太近,那血湖邪的很啊。”
执拗不过老头儿,我便隔老远看向前面的一个小湖,小湖不大,呈椭圆形,果然如老头儿所说,这湖水……还真是血红色的,
老头儿也不理会我,自顾着蹲在树根上休息,我左右看了一眼,这湖虽然不大,但湖水倒是满的,如此之多的湖水,怎么会变成了血水呢,真的是血水,
我还是有些不信,趁着老头儿不注意,悄然打开天眼,不看不知道,只见那整个湖面缓缓翻腾着一层淡淡的血红之气,那是什么,阴气,不对,怨气,也不太可能,因为怨气只能是有冤魂身上才会散发出來,这么一个湖,得多大的怨气才能将整个湖面填满啊,
收了天眼,我一屁股蹲坐在老头儿身旁,问道:“老爷爷,这湖到底什么來历。”
老头儿古怪地笑了笑,道:“怎么,看出点什么了。”
轻叹一声,老头儿缓缓说出一段关于血湖的孽缘來……
三阳村的人姓氏多,有个姓葛的孩子,家里面原本有些老底儿,但葛家的孩子命苦,刚出生时,他娘就是因为难产死了,沒过几年,他爷爷奶奶也下地了,就剩一个老爹,虽然家里有钱,但日子却不如普通人家过得欢实,好不容易葛家小子长大了,那边刚托人定了门亲,这边老爹一口气沒上來,下地团圆去了……
现在的人,还不是那点事儿,定亲要讲究门当户对,葛家有俩钱儿,所以也定了一家不愁吃喝的主儿,家住太谷县县城边上,在城里开大饭馆儿的,家里那钱……就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