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抓了抓前胸,我看到这,眼珠子差点蹦出來:“什么,,你们要吃掉那鸡,,你老婆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谁碰了那只鸡的尸体,。”
颜树林一脸窘态地低下头:“我还好,全身就起了一小部分红斑,但我家婆娘已经遍布全身了,这么几天,她都将皮肉挖一层了,唉,我也知道那症状有多难受,,,咳咳。”
说着话,颜树林抓起來就沒完沒了,尔后直接不顾仪态大肆在全身各处抓了起來,甚至靠在砖墙上可劲儿的蹭,
看到颜树林这样,四周的村民纷纷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和颜树林站在一起,我差点背过气去,唉,都说迷信害死人,我看是沒有自主防卫的潜意识才是最可怕的,眼瞅着自家的鸡都成了精了,他们还想着炖鸡汤吃,这真是死活都不怕啊,
将颜树林的衣服掀开,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斑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不是普通的斑,而是尸斑,
颜树林呲牙咧嘴地连连叫“痒”,我苦叹一声,一把拽着颜树林的手臂道:“带我去你家看看。”
所谓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倒真是说到节骨眼上了,颜树林的宅院和颜旺的宅院只有一墙之隔,相对的颜树林家,一丝浓郁的尸气在院子里凝聚不散,我赶忙喊上冯老:“招呼几个人找一些小米來,要。”
“哎。”冯老应承一声扭头就走,
我一眼就看到水井旁的那只白净的大公鸡尸体,还有一把菜刀放在一旁,但持菜刀的人不见了,颜树林满面愁容地道:“我家婆娘正躺在屋子里哭爹喊娘呢,***,唉,,。”
就走走进堂屋门口时,我突然停下,问道:“这只鸡真是你们家打小养大的吗。”
颜树林错愕地想了想,随即摇头道:“好像不是,当时,,,当时也不知哪里跑來的一只羽毛鲜亮的大公鸡,我家婆娘那人,爱贪小便宜,就不管不顾地圈在家里养着,但很奇怪,三年來它从不在早起打鸣,有时半夜三的叫唤一声,对于这个我们起初也不在意,久而久之也就沒当回事,,。”
我沒有再听下去,接着问:“期间就沒有人前來找失踪的鸡。”
对于一个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的山村农户來说,一只鸡就是家里的部分财产,谁家丢了一只鸡那可是顶天的大事,但见颜树林摇了摇头:“还真沒有,我当初也和婆娘商量來着,说问问哪家丢的给放回去,可婆娘不许,就这样了,初七先生,难道这只鸡真的成精了么,。”
我站在原地想了一下,道:“恐怕这只鸡沒问題,有问題的是它体内的东西,若是我猜的沒错,这只鸡应该在三年前就死了。”
“啊。”颜树林睁大眼睛,张口叫了起來:“初七先生的意思是,,,这只鸡在很久以前就死了,。”
我沒工夫和颜树林扯这些,转身走出大门,正巧看到冯老与大忠带着半袋小米回來,随即道:“让他们两口子先用小米按在尸斑上面止痒,我去和那东西斗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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