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四肢不健,气浮步虚,若欲习练武技,当先淬炼筋骨,打熬力气。如今峰上并无多余房间,你可去后山伐竹,于此自建一屋。竹屋建成之后,再谈其他。”
当日,童渊淡淡的对刘璋吩咐着。说完顿了一顿之后,又再补充道:“哦,房屋未建好之前,你仍是暂于为师房后檐下歇息。虽说夜间略微冷了些,但好在为师这房檐够宽,总能遮挡些露水雾气。苦是苦了些,但玉不琢不成器,你明白了吗?”
明白!太他娘的明白了啊!
刘璋平静而恭谨的应着,肚子里却已经是开始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死老头直接推倒,杀了再奸,奸完再杀,杀完又奸……>
你妹子的啊,哥这才几岁啊?十岁啊!你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去砍竹子,大老远的再拖回来,还要自个儿搭建房子?你是黄世仁吗?你是周扒皮吗?刘璋一连串的腹诽回荡在肚内。
人家黄世仁和周扒皮也没你这么狠啊!好歹还给长工个牛棚啥的住着啊。这倒好,直接睡屋檐下了。还遮挡露水雾气?还夜间略微冷了些?那叫“略微”冷了些吗?
想想头一宿,那如同要钻进骨头缝里的山风,刘璋便小脸儿发白。要不是死老头半夜起来,满面抱歉的说啥忘了教他些抵御寒风的小窍门,然后轻描淡写的教了他几句呼吸的法门,又扔给他一张两层薄皮儿缝起来的被子,刘璋很是怀疑,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自己是不是会变成僵尸,实在是有待商榷的。
当初升的太阳终于升起,将温暖洒向人间后,刘璋搓手跺脚的活动了半响,总算是回了魂儿。随后,拖着那把足有自己半身高的砍刀,开始了他的建房大业。
第一天,整整忙活了一天,他却只是砍倒了五根大竹。不为别的,一是那砍刀实在太沉,孩子才十岁啊!这二来呢,却是那些鬼竹子,实在是硬的变态………
一刀下去,竟然只是多了道白痕儿,刘璋瞠目结舌。
傻了半天后,不信邪的咬牙跺脚,拼了全力,终于在上面留下一道小口子。嗯,很小,外皮儿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