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命,必定会严格训练,严加要求的,必定会给陛下训练出一只铁血敢战的新军。”
“嗯,好,这新军扩大已经迫在眉睫,这新军的军饷,朕也想听听孙师傅的意见,军无军饷,将溃不成军啊!”
孙承宗想了想,道:“陛下,我朝早年,按不同的月份发不同的饷银,大致在每月米一石的样子,大约值银一两,如今,这米价怕是要值二两以上了。所以,陛下这军饷……”
“这个朕知道,这京师的物价贵,如果不发足额的军饷,怕这新军是没什么心去打仗的,连自家的婆娘儿女,老娘都养不活,谁还会给朕卖命?”
“陛下英明。”孙承宗松了口气,怕就怕皇帝还用以前的老规矩发军饷,这样,这新军可就没法练了,你练得再好,也架不住吃不饱肚子啊!
“那这新军的军饷,就暂且定在三两每月吧,这是平时的军饷,每年过年,发双饷,战时发补贴,包吃包住,包(工作服)……”杨改革顺口,把这曰后的招聘广告给背了出来。幸好收口及时,没有把这工作服给说出来。
“陛下英明,老臣有个建议,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有什么只管说。”杨改革就怕没人给自己提意见,特别是有用的意见。
“陛下,臣以为,这军饷,可以发双响,一半用米支付,一半用银子支付,这每月米一石,外加银一两,如此,即使是曰后米价上涨,新军也有米可支,倒不虞军心动荡,陛下以为如何?”
“好好好,孙师傅不愧是老成谋国,此事,就依孙师傅的,每月支米一石,外加银一两,发双饷。”杨改革觉得这孙承宗还是真心替自己办事的,已经预料到曰后这米价波动的情况,这连连灾荒,北方的粮食必定会上涨,到时候,如果有米支,这新军也就不会因为没吃的而动摇军心了,这个比直接支付银子要稳定得多。
“陛下过奖了,此事,该臣为陛下补漏拾遗。”
“这新军军饷就是三两,外加每月伙食,还有衣裤,被套,营房,怕这每月开销要到四两去啊!要是外加配火枪,短剑,军械等装备,练兵消耗武器弹药,这一个兵,每月开销怕是在十两啊!”杨改革哀嚎着,这一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练一个兵,每月需要十两,按照三到六个月时间成军的速度,这每个新兵的费用,就在三十到六十两,练两万合格新兵,就要一百二十万两,每年开销近三百万两,杨改革泪奔,自己得赶紧找银子去。
孙承宗想了想,安慰皇帝道:“陛下,这火枪、军械乃一次姓投入,头一次的开销较大,曰后就不用每月十两了。仅仅是维持正常的训练,平均下来,每月也就五六两的样子罢了,每年新军的开销,也就在每人七十两的样子,二万新军,每年开销,在一百四五十万两之间,陛下,这已经是天下有数的精锐了,就连关外精锐马军,每年的开销,也不过七十两而已,何况陛下这还是步军。”
每个兵每月六两,杨改革认真一算,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二万新军的——步军,才发现,自己这火炮还没算进去,火炮的开销还没算进去,这马还没算进去,这马的嚼用还没算进去,这军官的费用还没算进去。这一算,更是不得了,彻底的泪奔。
“……孙师傅,这还没算火炮的开销算进去,还没有把这军官的费用算进去,还没有把马的费用算进去,这新军,不能没有马啊!何况,朕,还准备练战车营……”杨改革快哭了,这兵的费用,咋就这样高呢?人家农民军就发一根木棍,就成军了啊!
孙承宗:“额!!!!”也呆住了。
“陛下,如果陛下要按照战车营的编制训练新军,配备战车和马军以及火炮,加上陛下的高军饷,严格训练所消耗的,这费用确实极高,如此算下来,二万新军,每年的开销,二百万两开外啊!”孙承宗毫不留情的就把这预算给报了出来。
二百多万两银子练两万训练有素的精兵,而且还是战车营,而且还是古代的装甲部队,那就还算可以,不是很贵。
孙承宗又道:“陛下,按照臣的战车营编制,每营六千多人,二万新军,刚好可以编三个战车营,合成一个战车军。如此,即使和东虏野战也不惧了。”
三个战车营的规模?杨改革又看到希望了,这种规模的“装甲”机动部队,在古代,应该是一只可以作为依靠的军队了。
“那既然如此,就依孙师傅的,将这二万人,编成三个战车营吧,不过,还请孙师傅把这东江,陕西的兵员分开训练,其中以京师等地的兵员参杂,这曰后朕要分开来用。”
“臣遵旨。”
杨改革长舒了一口气,这新军,终于要扩张了,这战车营,也终于有着落了。自己的腰杆子,也该硬一点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