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李善长呢?”张阳回到平山堂,天已经快要黑了,让他纳闷的是,刚才将李善长放到的地方,此刻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醉成那个样子,不会是滚到下面去了吧?”何照依指着下面的山崖说道。
“照依,不要咒他,那个人,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张阳非常有把握,他可是明朝开国第一功臣,至少能有七条命,一次醉酒跌下悬崖摔死了?那简直比王勃还倒霉呢。
“就是,我李善长哪里有那么容易死掉,我还要投奔朱公子,反抗这个元朝的暴政呢。”远处的草丛里,一个声音传来。
“喂,我说兄弟,你没事怎么轱辘到那么远去了?”张阳走了过去,立刻回过头来:“照依,你先躲开一下。”
“为啥啊?我帮你一下吧。”
“不用,不用。”张阳连忙推开了何照依。
这个家伙,酒喝多了,挣扎着去小解,解完了之后,居然连裤子也不提,就那样又倒在了草丛里,看身上那个样子,不知是否染上了黄白之物。
那粗布的长袍显然没有罩住,胯下之物,就那样享受着秋风的沐浴。
没想到,这个以后会鼎鼎大名的人物,现在居然有这么邋遢的一面,要是有个相机,一定给你拍下来。
张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兄弟,起来了。”张阳说道。
“我不,这里这么舒服,我不起来。”李善长说道。
无奈,张阳只好用了一招:拿起地上的草,不住地咯吱他。
“呵,呵呵。”李善长虽然罪了,这痒的感觉传上来,低级的神经反射,屁股一扭一扭。
张阳趁着他扭动屁股的机会,终于将他的裤子拉了上来,盖住了要命的地方。
还好,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即使是有一点破绽,何照依也不会看出来。
“走,进里面睡一觉,明天醒来,你就是我的人了。”张阳不管李善长是否同意,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使劲搀起李善长,向平山堂的大厅里走去。
露宿在外面的话,早晨的露水,会将人打湿生病的。
“照依,照依。”张阳喊道。
现在快十五了,外面的月亮升起来,倒也不是见不得光亮。何照依就着月色,收拾好了一块地方。
“来,让他躺到这里来吧。”何照依说道。
张阳扶着李善长,将他安放在了何照依收拾好的地方。外面的月光照了进来,他忽然发现,何照依的小手,有点红色的痕迹。
“照依,你的手,怎么了?”张阳问道。
“没,没事。”何照依将手放到了身后。
张阳将何照依的手拿了过来,十指葱葱,纤纤玉手,月光之下,上面有几丝血迹。
“我刚才铺草的时候,不小心,被草划了一下。”何照依说道。
也难为这个大家小姐了,在家里,她什么事都有人伺候,细皮嫩肉的,干起粗活来,当然会不适应。
张阳再一细看,何照依那双柔嫩的小手上,那个翘着美丽弧度的拇指,被扎进了一根刺,血还在不停地流出来。
“扎了根刺,我给你拔出来吧。”张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