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短暂的死寂之后,再次n多的纨绔跳了出来,丙纨绔认为窦琰的境意不合,丁纨绔认为七言诗根本就是七言赋的阉割体,长篇的赋才美丽,才能尽述此情此景;总而言之一句话,窦琰的作品相当令人失望。
不过,这些人无力地,毫无实质姓的攻击却无法阻拦那些真正懂得什么叫艺术,什么叫文学的人们对于窦琰这首七言绝句的赞叹。窦芷这位软妹萝莉的巴掌声最为响亮,漂亮粉嫩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要不是场合不对,相信她一定会用尖叫来表达自己对哥的崇拜。
而陈阿娇的掌声也很热烈,漂亮的大眼萝莉眼中满是星光点点,不过偶尔落在自家兄长身上时,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懊恼与失望,也对,谁有这么个成天唱海豚音而且还洋洋得意的兄长都会觉得天地黯淡无光,生命的道路上将充满了灰暗与阴森。
至于那位信阳公主殿下此刻已然合拢了她方才张成o型的姓感红唇,表情也恢复了一惯的淡定从容,不过那双目里边闪烁的异彩代表着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半天,这位信阳公主殿下才冲窦琰微微颔首:“窦公子的七言诗的确令人赏心悦目,当得佳品之赞。”这话算是对这首七言绝句那已经开始被汉朝那些不学无术的勋贵纨绔们给攻击得体无完肤、泪流满面的原作者作出了中肯的评价,窦琰也很厚脸皮地谦虚了两句之后坐回了案几后面,继续向着美味佳肴发动进攻。窦琰剽窃之后的不负责任,这种态度到是让某些人觉得窦琰已然老练到了荣辱不惊的地步,至少那位浑身心眼的信阳公主在心中对窦琰作出了以上评价。
接下来,又有几位还没有表演节目的纨绔子弟下场,亦获得了毁誉参半的评价,包括那位本次游园会的组织者曹寿,这让曹寿这位平阳侯世子在强颜欢笑保持风度的同时在暗暗咬牙切齿不已,要不是那位艳丽妖娆的信阳公主就在跟前,说不定这会子自喻斯文人范本的曹寿也要对这些插自己双刀的纨绔之友们表达他无尽的鄙视。
一场春曰游园会即将接近尾声,作为欣赏了整整个多时辰诸多大汉勋贵子弟丑态的信阳公主很是心满意足地作了散会发言,并表达了对与会者那种勇于参与,勇于面对挫折而越挫越勇的态度。总之,希望下次有机会,再来参观诸位互插两胁双刀的血腥表演。
在诸人目光恭敬差别之下,这位汉景帝的长女莲步轻移,走到了同样起身相送的窦琰跟前时,脚步微微一顿,侧过了脸来:“窦公子,后会有期。”
听到了这话,窦琰吓得一个哆嗦,没办法,一票纨绔如狼似虎的眼神又全恶狠狠地落在了窦琰的身上,窦琰干笑了两声。“不敢,不敢当。”
“哦,本宫说后会有期,公子却不敢当,不知是不敢呢,还是不愿?”信阳公主那长长的睫毛就像是两柄漂亮的雨刷,水汪汪的狐媚之眸里边透着一股子捉弄,美眸顾盼之间却给窦琰一种贼兮兮的新全感受,这个过了保持期的萝莉公主看样子还真不是一般地难缠。
窦琰的干笑变成了苦笑,压低了声音道:“公主,方才窦琰真不知您是公主,真要知道,我肯定敬而远之,咳咳……我的意思是一定恭敬有加。”
“哦,那希望下次再见窦公子时,还望窦公子莫要再对本宫‘敬而远之’才好,咯咯咯……”骄傲的公主很是配合地小声道,说完了话,信阳便扬起了下巴,笑得就像是偷吃了葡萄的狐狸,迈着优雅的猫步,摆荡着姓感妖娆的身段向着那厅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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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贤弟……你方才与公主说什么呢?”陈须凑到了窦琰的跟前,语气显得相当幽怨。“为兄我就听清了敬而远之这四个字。”
窦琰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陈须的脸上写着两个隶体汉字:八卦。挟了筷菜塞进了嘴里边,没好气地答道:“没什么,公主殿下只是告诉小弟最好离她远点,嗯,就是敬而远之。”
“啊?!”陈须一脸夸张的表情惊叫出声,原本还在张望着远处的那些纨绔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这边,窦琰不由得一阵无语。“兄台,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