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喝吧...喝了汤,跟我去见见你爹,认个错,不然,总让你爹跟你闹脾气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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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前院的路上,“俊儿,你从哪听来的那古里古怪的事?大唐能有人姓哈?”卢氏看样子在门口偷听了一段时间了。
“没...那是胡人,胡人有这姓,就是昨天在喝酒的地方听人说的...”不敢跟她说这是电影故事,更不敢告诉她这故事是千年之后才会出版。
“哦...改天老身有空了,你把这事跟娘再说一遍,怪有趣的...对了,俊儿,你房里的绿蝶那丫头倒是越长越发俊俏了...”老妈卢氏掩嘴一笑
,眼神很怪,就像是看到自家的孩子领了奖状回家似的,比较欣慰的那种。
咋了?我房里的...怎么听着觉得有点不太对味。不敢问,生怕卢氏又以我癔症为由抓去灌一气汤药。
“娘...”我在书房门口缩手缩脚的,很是犹豫,卢氏笑着从后面推我:“你啊,不就是去给你爹赔个错吗?为娘在,你爹不敢把你怎么样...
”
“哦...”算了,鼓起了勇气,我不是普通人,我是来瞻仰先辈名人的,自我催眠还没完,就被卢氏一把推进了书房。
一位身材高大,脊背挺拔,身上罩着灰色长衫,三缕斑白长须,表情显得非常的淡然,提着笔,撑着桌子,斜着眼睛盯着我。只是一双鹰目中
闪烁着若有若无的怒意与无奈,像是看到了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孩...孩儿见过父亲...”恭敬地行礼,很激动,名相啊,唐朝的名相,开国执宰,后世一提贞观之治,必提房杜俩人。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
,我不仅见到了,还有幸成了他那强悍的纨绔儿子,我很高兴,俺也成了名人。
“伤好些了?”房玄龄平静得如同陌生人般地问了句,手提笔在桌上的贡纸上写着些什么,太远了,我看不清。
“好多了,就是...有许多前事记不起来了。”
“过来回话,怕什么?有本事拿东西去换酒没本事认?...”房玄龄头也不抬,继续刷刷刷地写着。
“哦...”如同蜗牛,半天终于与唐朝的名人站了个并排,就跟学校拍集体照时站教务处长身边一个感觉,不自在,而且充满了危机感。
房玄龄的书法很漂亮,提腕一点一扭,一个个蝇头小楷就在笔下出现,偏偏又让你觉得一种苍劲古朴之风跃然纸上。看着房老爷子写字,简直
就是在欣赏一种意境,很沉醉。
房老豆好像偷偷地瞄了我一眼,我装死,继续死盯着贡纸,一副陶醉外加仰慕的表情。由于许多都是繁体字,我对古文研究不多,只从字面上
了解了大概意思,好像是房老豆要呈给李世民大大的一本关于民生的奏章。
房玄龄终于搞定了,慢条斯理地把笔搁在笔架上,“听房慎说你昨日又出府了?”
“是...”老头的意图未明,必须小心应对。
“又喝醉了?”老头一步三摇地晃过我,走到了矮榻边坐下。立即有位侍女给老头端上了茶。很奇怪,为啥堂堂宰相身边伺侯的侍女...呃,似
乎叫侍女有些不妥,...年纪至少四十,而且相貌...实在,我实在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看来,老妈子的监管手段几乎已经达到了化境。为这
位挣扎着生存在强悍女人手心的唐朝宰相默哀三分钟。
“是...”偷瞄了眼,老头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过来坐下。”
“哦...”一屁股坐在老头对面,满心期待侍女大婶也给我来上一杯,哪知道老头一句:“都给我退下...”刷刷刷,侍女们如同火影忍者,瞬
间消失。
“胡闹!”老头一声怒喝,吓得还在歪歪的我手脚哆嗦。
“孽畜!...忘记为父为何责罚于你了吗?”老头的声音越来越高,原本很有形象的嘴脸开始扭曲,三缕长须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右手并指成手
刀状,有发飚的迹象。
“啊?!”我犹豫该为房玄龄准备痛殴败家子的正义举动而高声喝彩呢?还是应该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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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睡个晚觉,一醒来才发现晚了,不好意思,晚上还有一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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