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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龙翔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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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澄碧的天空下,是茂密的森林,一泓飞瀑横过山崖,就在山崖右侧浓密的林阴下,此时笼罩在魔月身上的蓝色光晕已逐渐的变淡,但仍有黯淡的光彩在流动。魔月毫无声息的卧在地上,浑身的鳞甲波动起伏着,从它微弱的呻吟中可以听出它现在并不好受。

令狐绝见状之下,也不禁心头吃惊,在部落的时候,他就曾经听巴山叔说过,魔兽的级别并不是不会改变的,它会随着时间或者机遇要嘛蜕变得更厉害,要嘛能力退化,甚至消失。但每一次魔兽增级时的蜕变,就能蛇蜕皮一样,期间非常的难受,痛苦,而且最忌别人打扰。“魔月现在的情形和巴山叔说的很相似,难道魔月蜕变了?”想到这里,令狐绝更加留意,目光炯然,不敢有一点疏忽的盯着在草丛里辗转的魔月,右手也暗蓄魔法,以便情形不妙时,出手相助。

草丛内,当最后一缕淡淡蓝色的琉璃光钻进魔月的身体内的时候,魔月好象非常的痛苦,整个躯体刹时扭曲翻滚,蜥头上五官也完全走了原体,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号嗥。在躯体极度波颤的过程中,魔月好象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令狐绝,眼神里露出祈求、希冀,与惶恐的神韵。嘴里却犹在不停的悲叫着,似是呻吟求助。

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不忍之意更是让令狐绝的心痛近乎麻木。身子微斜,正准备纵身而起,施展光系魔法,来减轻魔月的痛苦。后襟的衣块却好象被什么东西拉住,而且还在往后扯。令狐绝自然的回头一,却见神驹已经颤悠悠的站起身,硕大的头颅正喷着鼻气拉着他的衣服往后扯。

令狐绝明白神驹的用意,神色逐渐转为缓和,沉声道,“你叫我不要去打扰魔月是吗?”语音很急,带着几分隐约的忧戚。

神驹轻轻的耸动着头颅,双眸里除了原有的深邃外,更有几分感恩的味道。

令狐绝清朗的眉宇微微一皱,又豁然舒展,“是啊,虽然它是圣兽,但总归不是人,我跟它记什么仇。”于是,点了点头,伸手去抚mo着神驹身上光滑如锦的毛皮,同时很自然的笑着俯脸查视马身有无其他外伤。

神驹有灵性的,虽然它明白令狐绝伸手抚mo的含义,但毕竟是它第一次被人这样抚mo,还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但却用它的嘴触嗅着令狐绝的手腕部位,竟有几分温驯。

令狐绝眼角微动,温文的笑了笑,又把眼光移到了魔月的身上。天那,令狐绝的瞳孔骤然的放大,不敢相信似的着魔月的蜕变。“嘎嘎”的骨节错裂声中,魔月背脊的鳞甲下,竟张出俩片半透明的肉翼,上面筋丝密布,血丝和白液把细小的鳞甲都粘在了一起,轻轻的扇动着。

眼睛直盯盯的着魔月背后的肉翼,令狐绝心里喃喃道,“这,这难道是鳞翼――-”令狐绝猜的没有错,这正是鳞翼。原来,令狐绝的夜星项链是用八级魔兽天翼龙的魔晶制成的。它在神驹的烈炎刺激下,把晶体转化成了能量,刚好和魔月身上的火毒相克,不但医好了魔月身上的火毒,而且使它越级蜕化,现在魔月已经是九级魔兽翼龙蜥。

令狐绝当然不明白这些,他只是惊奇的凝聚目光观察着挣扎站起来的魔月,展出一丝和悦的微笑。不过他还是有点戒备,不知道魔月的蜕变是不是会恢复原来的本性,刚刚恢复过来的真气已贯注在又臂的脉络筋骨,直过指尖。

魔月好象有点力不从心,挣扎了几下又整个的伏倨在地下,俩是蜥眼使劲得眨动着,仿佛在告诉令狐绝,它还是原来的魔月。

令狐绝笑了,方才紧张和担心的情绪,顿时被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悠闲和愉快。他快步的走到魔月身边,仔细的端详着,缓缓蹲下身,低声呵慰着:“魔月,没事了,没事了。”

魔月低低的嘶吼了一声,伸长脖子,蜥头又不安分的朝令狐绝的怀里摩挲。这温馨的场面让心有灵性,却身为兽类的神驹深有感触,它低声的嘶鸣着,来回的踱着步,双眸里更流动着异彩,是共鸣还是羡慕,没有人知道。阳光下,一切又归向平静。

时间,很快的,那么无声无息的,轻轻悄悄的过去了。现在,已经近午时,除了飞瀑雾水带来的湿湿凉意外,一切都变的炽热起来。

“呼哒”“呼哒”,背后的鳞翼急速扇动着,魔月那笨重的身躯也随着升起了俩米,这已经是它第十五次飞行了,它扑动着双翼,越飞越高,也越来越熟练。

“魔月,我来陪你玩玩。”站在山石上的令狐绝顽心骤起,身子收缩了一下,一跳脚,跃在空中九尺,在他身体往下坠落的刹那间,双手朝后一探,美妙得宛如一个射向青空的金矢,快速落在了魔月的背上,在魔月身子骤然下沉的时候,令狐绝又清啸的翻落下来。

这时,在令狐绝身体往下坠落的刹那间,一道红影冲天而起,那么准确而迅捷的穿过令狐绝的双腿之间,发出一声清啸的长嘶后,轻巧的落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正是圣兽神驹。

骑在神驹背上,着半空中盘旋的魔月,令狐绝的心中极其满足,他已很久没像这样心情愉快,胸襟开朗过了。远处森林葱翠林立,近处飞瀑晶莹跳跃,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中有了几分远离红尘俗世的淡泊――――――

良久,令狐绝才长吁了口气,心神又回到了眼前的困境中,凝视着蜿蜒而去的溪流,喃喃地道,“也不知道这条山溪能不能流出这片鬼森林?”

神驹好象明白了令狐绝的意思,侧首昂烈的高嘶一声,前蹄不停地刨着草地,那意态仿佛是在暗示什么。令狐绝心弦一动,立刻俯下身,带着几分迷惑和欣喜地在神驹的耳边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可以带我离开这个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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