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姐说了,换成大票,钱就瞧得见数,不会零零碎碎的胡乱用掉!”
听到这话,宁清华倒真是有些被吓到了,这丫头,也太精了。所谓的胡乱用掉,恐怕也只能骗骗自己这个傻侄子,恐怕这丫头还是想存了钱以后急用吧。
想到这里,宁清华倒是记起,曹浪当初给自己的那张储蓄卡,该找个时间把里面的钱给提出来了。既然这丫头这么精明,那么连同从她大伯大妈哪里取回来的二十多万,重新再开个账户,交给她自己保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那你今天不买鞭炮了?”
宁清华自然清楚,自己这个侄子同村里其他野小子也没什么区别,要是过年不让放鞭炮,估计能闹上天去。
“跟着小晴姐,还愁没鞭炮啊!”
说这话时,宁小峰的小脸蛋上满是得意神情。
这小子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的确,以小丫头现在“孩子王”的地位,村里那些小子买了鞭炮,哪能漏了宁家这两位,到时候自然有得玩,倒真是不用花自己的压岁钱。
搞清楚了自己家两个小孩的“真面目”,宁清华呵呵一乐,倒也没有过多的干涉。
初二这一天时间,原本应该也就这般过了,上午领着小孩去各家拜年收压岁钱,下午的时候,村子里就会在村口的打谷场上摆上十多桌流水席,村子里每家每户的当家男人,这一天都会去打谷场吃这一餐,这也算是当地风俗。
当然,吃流水席的时候,那些在家里吃完饭的小孩子,也会跑到打谷场上凑热闹,可以说,这一天,算是村子在这一年里最为热闹的时候。
同往年一般,宁清华兄弟两个的晚饭是不在家里吃的,两人早早就赶到了村口的打谷场。由于这村口的流水席都是当家男人才能参加,因此现在这打谷场上可找不到一个女人,不论是洗菜做饭,生火摆桌子,那都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往年的这顿饭,都是村里几个经济条件最好的家出钱,全村男人出力。今年,宁海华兄弟两人也凑了一万的份子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家现在也算是村里的富户了。
的确,整个石河村,家里有四个轮子的不过三四户,只有宁清华买的是一辆轿车,此时就停在村口打谷场上。
宁清华刚买车那会儿,村里人也知道这车子比那些皮卡面包车值钱,可具体值多少钱,也闹不清楚。这次,许多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回家过年,见到村口停着的轿车,就紧着向自己家里人打听。知道是宁清华买的,倒也没有一个嫉妒的,个个都竖大拇指。的确,在他们这一辈的年轻人中,宁清华从小到大都是最厉害的。现如今,小丫头曹小晴也算继承了他的“衣钵”。
这些年轻人一议论,村里人自然是知道了,村口那辆停了好些日子的车,竟然值三十多万,可把不少人给吓住了。
三十万,对于村里许多人家来说,这一辈子可能都没瞧见过这么多的钱,看起来,要是谁家的闺女能够嫁给这宁家老二,那还真是掉福窝里去了。
以前,村里还流传过一阵,说省城大公司的女老板瞧上了宁清华,可这一晃眼也过去一两个月了,也没见那女老板回来,村里人自然犯起了嘀咕,后来知道那个大老板是来这边疗养治病的,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这女老板的事情算是过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各家各户七大姨八大姑的,可又动起了脑筋,想着自家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子。一时间,宁家老宅又热闹起来。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们不会直言来意,不过每次都是拐弯抹角的提上那么一两句。时间长了,何娟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思,不过想着自己家老二的本事,这婚事,还真不是自己这个嫂子能够点头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