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掌落在桌子上,叽喳!一声,木质的桌子巨烈摇晃了两下!
中年汉子怒目一瞪,盯着古乐,仿佛要吃人,沉声道:“古乐,放老实点,不要以为仗着家里的关系玩特权,就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我告诉你,你今天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聪明一点,你给我老实交代你的罪行。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古乐吧哒吧哒抽香,吞云吐雾,态度生硬。
“好,好小子,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中年汉子沉声道。
古乐眯了眯眼睛,脸一下沉了下去:“严刑逼供?你有哪胆子么?有种,你们动一动试试?”
“古乐,我知道你背景大,但你要清楚,这一次是谁下命令抓你?说真的,你古家是势大,没几个惹得起,不过你也知道,军不干涉内政,以政治军,这是国家的基本原则,而这国家,不是军人说了话,你只要点头,我保证你无事……想必你已经琢磨出了点意味,这次要动你的人,不是一般人,是不会给你一点机会。”叶利凡“好心”地给古乐分析道:“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次动你,是上面的争斗。还有,你知不知道,最近几大军区,军委都在变天!你古家强势,我们也只得从你这方面下手!你运气不好,有此证据掌握在我们手里,足够让你拉出去枪毙十次。”
古乐嘴角泛冷笑,沉默不言。
叶利凡继续给古乐增加一点压力:“这次我们奉命行事,上头就下了死命令!你不配合,我们何以采取任何方式让你开口……必要时,可以动刑!总之一句话,你就别想有人来救你,这次是公事公办,挑不出一点毛病,几个首长已经发话,得公正处理。”
“严刑逼供,可不是公正处理?”古乐轻轻讽刺道。
叶利凡洒然一笑,道:“反正没人会知道,用什么手段,还不是我说了算。”
古乐冷笑一声,眸子绿油油放冷光,盯着叶利凡,古乐一字一句道:“那你就来试试,我古乐今天放下话这里,谁敢动我一下,谁就得死。别以为我没这本事,相信你也知道这一点。再说,你们应该知道我身份,军方中人,有什么出事,自有军方来处置我!军不干政,政不干军,这根本是两个门部,这些道理,我相信你比我更懂。说真的,你们这点仗势,我还没看在眼里,跟你们来,是我不想将事情闹大,真要逼我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老子要杀的人可不止你们两个,事情要闹,就闹大一点,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有几家几个势力参与进来,但是,你叶利凡在这里,就表代着叶家有一份,干掉了你,也可以顺便去叶家走一趟。如果真是这样,相信就算你身后的几个大人物,也扛不下来。”
叶利凡脸色一变,脑袋冷不丁地浮现出深海熊家别墅内发生的一切。
而古乐啥脾气啥本事,他太清楚,说到做到,杀人不眨眼,再大的娄子都敢捅,所谓逼供,不过是吓一吓,一种心理攻击,真要动刑,他还没这胆子。而且,古乐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政不干涉军队,军队里出了问题,自己有军事法院,军事部门处理,越权处理,本身就是违纪的事情。抓古乐,已经越权了,如果再动刑,恐怕就是大麻烦。
再说眼前这家伙可不是善良之辈,一怒杀人,家常便饭,之所以没把他拷起来,就是怕激怒这小子!
古乐狠话放下,说真的,这畜生是动了杀机。也知道外面什么阵势,但古乐没放在眼里。他真气大成,长生三变,以他真气化刀法门,运用内家力量压缩淬炼,威力无与伦比,数十道玄刀凝聚成一道,足可把这厚厚的砖墙劈个大洞,一念之间,就能将房间里的人全部杀光,然纵容离去。所以只要叶利凡敢动刑,他就敢杀人。
古神仙八辈子都没被官家用过刑,哪会受这等罪。而且古乐回想了一下,所谓三大罪名,除了杀熊逸才这事外,其他的都是栽脏陷害。出卖国家利益,到是一大罪,不过证据在哪里?私通台湾,更是一个天大笑话。古乐对政治是个门外汉,不代表他是个白痴,这场风波漩涡来得突然,但也知道这群人根本拿他毫无办法。真要动刑,不管是谁,古乐就要干一鸣惊人之事,抱着杀人心态,古乐泰然自若。
气氛也毫无悬念地剑拔弩张起来。
叶利凡阴沉着脸,权衡利弊,似乎就要一下狠心,动狠手。
中年汉子有些不耐烦!
一触立发!——
大风大浪,京城某家饭店。
几帮原本属于政敌,有怨有仇,牛头不对马嘴的风云人物,在这家饭店首度私下聚首。
四个男人,一个女人。岁数最大的五十开外,最小的,也是四十七八。
这一行人,俱是黑西装白衬衫,气势稳重,芒锋内敛。
一个姓叶,一个姓华,一个姓张,一个龙,京城五大世家,除袁家外,全到齐。再加上这一群人,都不是简单之辈,虽说没上得台面,主政一方,却是大权在握,一方诸候,也得看他们脸色。不出意外,再混个几年,这一群人都会站在京城之巅的一小撮人。
都是几大世家,第二代的领军人物。
刚刚发生在机场一幕,正是出自他们的手里。
只是走在这一群人前面的女子,才是领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