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虽然性子刚烈,却也不是刚愎自用之人,闻言顿时有些沉默了:“那依先生之见,我们该当如何?冀州人这些日子虽然援助了不少粮秣,但是一边与曹军周旋一边又要救济灾民,已经靡费殆尽,总不至于要我们的将士们饿着肚子狼狈离开兖州吧。”
此时,吕布早已经没有争胜之心,心中更是萌生了退意,只是心里还是想着要在临走之前,再从冀州人手中拿到一批军粮,走得体面一些罢了。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韩枫能让我们与曹孟德‘二虎竞食’,我们也可以让他们‘鹬蚌相争’。”陈宫脸上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主公可派人传讯太史慈,就说我们愿将整个东郡割让冀州,以换取足够的军粮,让他亲率大军押送粮饷前来濮阳交接。”
“妙,妙啊!”张邈顿时击掌喝彩道:“东郡乃是那曹阿瞒经营多年的老巢,想来定是难以割舍的,而冀州如今乃是天下第一诸侯,吞下去的肥肉又岂会轻易吐出?一番龙争虎斗在所难免,届时,我军便可从容布置安然退出兖州。”
连张邈都已经赞同了陈宫的计策,吕布更是没有任何异议:“好,那就依先生所言,还请太守大人派遣精干之士前去与那太史慈联络一番,尽可能为我并州军多争取一些好处。那么接下来,我们最大的问题是该往何处落脚?”
张超立即大声说道:“当然是去往扬州,袁公路乃是袁家嫡子,不但雄才伟略而且手握扬州富庶之地,拥兵百万良将千员,正是天下雄主也。”
陈宫毫不客气的当面驳斥道:“袁公路才疏学浅,嫉贤妒能,虽有青云之志却无容人之量,亲奸佞而远贤臣,吾料之早晚必死无疑,此冢中枯骨也,不说也罢。”
张邈原本对袁术也有几分亲近之意,此刻也变得六神无主了,只能无奈的问计于陈宫道:“公台先生所言极是,既然扬州并非理想的去处,河北又完全被冀州所掌控,豫州也不可能容纳我们这些叛逆之人,可去者唯有徐州、荆州以及江东等地了,不知先生认为何处最为理想?”
“荆州刘表守户之犬耳,况且荆州与江东一样豪强林立,排外情绪非常严重,我们若是前去不过是寄人篱下,与冀州相比还颇有不如。”陈宫一副指点江山的风采,笑盈盈的说道:“徐州陶谦年迈,其子又才不堪大用,想必很快就会落入刘备那反复小人手中。刘备三兄弟不过是贩夫走卒,何德何能竟敢窃据徐州富庶之地?我等取之正应天命也。”
徐州?
吕布眼前一亮,当即拍案而起,神色激动的说道:“好,那就下令全军整备枕戈待旦,只等冀州军粮一到,便立即挥师徐州。”
“喏!”并州众将忙纷纷起身应和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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