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你可不能跑了把我自己丢这儿啊!”萧样儿可怜巴巴的拉着姚文雅的手说。
“你太小看姐了,我是那种人吗?我去个洗手间,回来你的酒我替你喝!”此时的姚文雅豪迈得跟个大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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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没有见到姚文雅了,凌烈的生活跟丢了什么似的。他对于自己笨嘴笨舌的让她伤心感到无比的懊恼。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来去了书房。拿起杯子倒了杯酒独饮起来,盯着那琥珀色的液体,酒杯中却映衬出那张调皮的俏脸,这让他更加的抓狂,一口把杯中的酒尽数灌进口中。
放下酒杯疾步走向办公桌,他想可以试试写的,把他说不出的话写在纸上,这样应该能让姚姚心里舒服些,他真的不是有意让她难过,是真的说不出那句话来。
拿起笔四下里翻看却没有合适的纸张,随手拉开抽屉手却僵在那里,他有多久没拉开这个抽屉了呢,那个相框扣在那里,他又有多久没有拿出来看过了呢?
手慢慢的滑过相框的边缘,但是却始终没有翻转过来,突然用力的关上抽屉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他的心又开始那没来由的疼,窒息感压得他想大声的嘶吼来发泄。
为什么,为什么四年时间都过去了,他还是走不出那片阴霾,就因为心中那股怨气无法释放吗?他发誓,他会把他承受过的所有苦痛折磨都还回去的,可是时至今日,他要还去哪里?他成功了,他已经变得足够强大,可以证明自己是个强者……但又证明给谁看?
想着心中更加的憋闷,他本以为自己好了,但是无意中那旧疾已经波及到了无辜的姚姚,她一定被自己的态度伤到了。他真的不是有意要让她难过,只因为那黑色阴霾把他笼罩得太严实了。
一路飙车来到了市中心,喜欢夜生活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凌烈随便找了家酒进去,他每日里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一般不会踏足这种地方,反正是喝酒,他不会像去酒店那么挑拣。
一踏进酒,那聒噪的音乐震得耳膜生疼,凌烈不自禁的皱起眉头,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气味也让他很不适应,有转身离开的冲动,可是那孤独寂寞的感觉又让他害怕不得不收住脚步。
他穿过人群费力的挤到台,点了一瓶芝华士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找到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定。这里冷气不错视野倒也还开阔。
凌烈独自倒了半杯,那酒液正好盖过杯底的冰块,他端起杯子轻轻的摇晃下送到嘴边轻啜了口,视线一直盯着舞池中狂乱舞动着的人群,有些嗤之以鼻也有些淡然。
目光一扫,看到旁边不远处一个有点眼熟的中年妇人正与个年轻男子耳鬓厮磨,他虽然想不起那妇人究竟是何人也没那个心情去想,但是可以肯定是哪个老板的老婆耐不住寂寞就对了。他不禁想到有些人的评价说“越上流的人就越下流”,想必上流的人都被这些个渣人坏了名声。但话说回来,上流中向他凌烈这样的人才是凤毛麟角呢。
“流氓!”
“你敢打我?活腻歪了是不?”
“打你怎来了?谁让你爪子欠,老娘打你轻的!”
“我就摸你了怎么样?来这里怕人摸啊,你跳得这么风骚不就等老子摸吗?我就摸了……”
“流氓——”
突然自己正前方热闹起来,不堪的话语支离破碎的穿透震耳的音乐传了过来。凌烈皱了皱眉头,发自内心的不喜欢这里。可是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没入人群中。是因为太过于思念看错了吗?凌烈连忙起身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