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的杜月娥一听，想起来什么，掩嘴偷笑：“噢，你不是说昨天那位麦大美女吧，人家可是煞费苦心哟。谁叫你到处招惹女孩子，来我也得给你装个监控才行。”惹来王凡的一个牛眼。

杜月娥和玉罕不同，王凡与玉罕在身份上的确存在主仆的关系，而且玉罕十几年来一直受着这种主仆思想的灌输，称呼王凡“少主”是出自内心的敬畏；杜月娥除了那句“主人”叫得规矩点，私下跟王凡之间哪有什么“主人”“奴婢”之分，就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侣。

吴斌打开王凡的手机调出程序了。“你手机里装了卡卡软件，卡卡软件可以搜寻到附近的卡卡用户，这种功能不单卡卡有，微博也有这种功能。这种软件最早的确是被军方用来实现监控的，现在改为民用，删改了许多功能，现在也就是个聊天软件罢了。你不想不让知道你的位置屏蔽掉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王凡还是有点疑虑。

“是呀，这本来就算不上什么监控设备。”吴斌把手机还给王凡，王凡还有点微微脸红，都是自己孤陋寡闻才闹出个笑话来。

“今天到银行谈得怎样？”杜月娥不忍心到王凡的糗样，出来帮他解围。

“唉，别提了。正好碰到他们银行资料泄露，还有储户的信用被恶意透支，他们现在也是焦头烂额。估计我们得另想办法。”

“呃，那不是白白浪费我熬夜加班赶出来的计划书了？”杜月娥也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