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听到了这里,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轰炸机和航空炸弹的事情解决了,其它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了。”说完了这句话,不禁又恭维了韩行几句,“不亏为参谋长,既能设计还能生产军工产品,看来,孙司令叫我来,听从你们的指挥,看来是对了。”
徐大故意把你说成了你们,也是有意给范筑先一个面子。范筑先、张维翰心里明白,其余的人不明白,不明白也就算了,也就都恭维地对着韩行嘿嘿一笑。
韩行心里话,这有什么难的,前世的时候,成套的机器,复杂的平衡机,雕刻机,制瓦机我都成套设计过,一个普通的滑道又岂能难住了我。
韩行又对徐大建议说:“希望运8——运输机能加大自卫能力?”
韩行点了点头说:“如果再能装上空空导弹系统那就更好了。”
徐大笑了笑说:“那就不叫运输机,那就成了攻击机了,我们会努力的。”
别人都在听着韩行和徐大的对话,简直就和听天书一样,又是自卫机炮,又是空空导弹系统,又是攻击机,在那个时代的人来说,听得最多的是三八大盖,歪把子机关枪,中正式,汉阳造,这些自卫机炮、空空导弹系统、攻击机算是什么玩艺啊?
不过不懂也就不能再问,这毕竟是军事会议,不是学习班,两个时代人的差距毕竟是太大了啊!
徐大又提醒说:“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我刚才已经说过,一但空战开始,凭着我们8架主力飞机和12架的日本小飞机,还不能和一百多架日军的综合飞机编队进行决战,这得另想办法?”
徐大又把大难题抛给了大家伙。
好半天没有说话的范筑先说:“徐司令是说,这场空战必须有国军的空军参战,要不,这场仗没法打。也是呀,就和孙司令说得一样,武汉大会战是全中国人民的战争,不是哪一个人,哪一个政治集团的战争,只有南征军的空军和国民政府的空军联起手来,才能打败徐州基地的日军航空兵。可是啊,徐司令啊,你不就是国军的空军吗?这事应该你汇报才对啊!?”
范筑先对徐大是国民党空军的少将师长是深信不疑的,当然也对徐大常说得那个孙司令是国民党空军哪一个集团军的空军司令是深信不疑的。
这些话让徐大是哭笑不得,什么国军的少将师长啊,什么国军的飞机呀,这不都是一派胡言吗?
但是穿越是一个秘密,不必要给别人说,也说不清楚,好在徐大非常聪明,也只好半真半假地对范筑先说:“实话给你说吧,我们这次出来支援南征军,并没有征得国民政府空军最高部门的同意,是孙司令的私人行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烦请诸位,要国民政府的空军参战的事情,不要再让我们出头。要是我们出头的话,不但引不来国军空军主力的支援,恐怕还要到军事法庭上打官司,最重要的,南征军我们也不能参战了。”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特别是范筑先,心里触动很大,闹了半天,韩行叫来的空军,原来是私人所为啊!并没有征得国民政府空军司令部的同意。
不过,从这件事情上,对韩行是更加佩服了。韩行啊,韩行,你是真行啊,要是没有你的空军支援,奇袭飞机场的战斗能胜利吗?奇袭济南日军司令部,奇袭济南特务总机关的战斗能胜利吗?就连支援武汉大会战的空降,那都是一场梦啊!
想到了这里,范筑先坚定地说:“徐司令不要为难,要是真打起官司来,我范筑先绝不能让你一个人扛着,我范筑先也算一个。要是国民政府真是不讲理,硬要处理的话,首犯是我,你徐司令不过也只是一个从犯。”
张维翰也接着说:“还有我呢,不能把我也拉下吧!如果范司令是主犯的话,那我就是第一要犯,徐司令还得往后打打。”
刘致远一听也急了,拍着胸脯说:“那你们都是主犯、要犯了,那我算什么?有责任应该由我们承担才是,你们都往后闪一闪。”
刘致远一表态,冀振国、徐玉山、孙三民、孙赛花也不甘落后,都纷纷要求承接责任。
韩行心里嘿嘿一笑,心话,始作俑者其实是我,看看把你们乱腾得。
听了这些话,徐大的心里还真是受了感动,虽然是那个时代的人,但是让种勇于承担责任的精神,还真是让人深深地敬佩,于是对大家委婉地说:“范司令啊,张司令啊,还有诸位领导,你们的好心我领了,但是大家只要不提这个事,恐怕这个事也就过去了。大敌当前,还是研究我们原来研究的战术问题吧,至于责任不责任的问题,我们还是谁也不要硬往身上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