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孙三民就在旁边捂着嘴笑:“看来,韩参谋长还是个花花肠子呢!”
孙三民一笑,那些好事的士兵也是嘀嘀咕咕:“这是怎么回事呀,韩参谋长一下子玩了两个女兵。”“话也不能这样说,人家韩参谋长还是没有家室的人呢,谈恋爱吗,这也是正常现象吗!”“别说韩参谋长这么有才,就是年龄和相貌也是上乘的呀,我要是个女的,也早就追求上他了。”“没听说过韩参谋长这么花花呀,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呀!嘻嘻……”
亏着情报队的副队长金一张大千跑了过来,他先对着闺妹是一顿训斥:“闺妹,先回自己的队伍里去,随便到这里来闹事,请假了吗!先回去关上一天禁闭。”
吓得闺妹吐了一下舌头,只得跑回自己的队伍里去了。
张大千又是对细青好一顿训斥:“我说细青呀,本事见长呀!别以为我不在北杆了,治不了你了是不是?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得你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你信不信。”
细青见了张大千,那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这也是多年形成的习惯,改不了了。这会儿被大姐大一顿臭骂,再也不敢在这里闹事了,赶紧跑回了自己的队伍。
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孙赛花见张大千训斥自己的细青,护犊之情油然而升,她又不乐意了。只见她对张大千柳眉一竖,大眼一瞪,怒目相向,骂了起来:“谁的裤裆破了,把你露了出来,就是批评细青的话,那也该我说呀,怎么倒显出你来了。你算哪块地里的哪根葱呀,充得什么邪劲!”
韩行一看,别看对待闺妹和细青没有办法,可是对待孙赛花自己可是有的是办法,于是大吼一声:“孙营长!”
孙赛花大吼一声:“是!”一个立正,到了韩行跟前听候命令。
韩行对她说:“废话少说,抓紧训练!”
孙赛花答应一声,也顾不得和张大千吵嘴了,赶紧训练自己的队伍去了。
韩行心里乐了,权利真是个好东西,看来还真是管用,这就叫有权不使,过期作废。
跳沙坑继续进行。
一些战士跳下来后,又轮到了范树瑜了,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啊,不由得,很多人为她捏着一把汗,怕她心里上承受不了。
没想到,范树瑜一闭眼,也从跳台上跳下来了,博得了众战士的一阵掌声。卫生队里还有许多女兵,那也是一个个往下跳,要是跳不下来,那就甭想上战场了。
一米的跳台熟悉了,接是又是要跳二米的跳台,这一回,孙三民学聪明了,屁股上和膝盖、小腿迎风骨上,凡是容易接触土地的地方,都绑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包。他慢慢地蹬上了二米的跳台,就和一个臃肿的大象一般,确实有几分滑稽可笑。
孙赛花拍着巴掌,嘲笑他说:“大家都快来看啊,你看看人家孙三民多有本事呀,都四五老十了,又尿坑了,尿坑就尿坑呗,尿布还带错了,带在了外面。我说孙三民啊,赶紧脱了裤子,把你那片尿布掖好了,露在外面,多丢人呀!”
孙赛花的直属一营士兵,也都拍起了巴掌,嘲笑起了孙三民。而孙三民的二营士兵,忍俊不禁,也都想笑,但又不敢笑,所以都一个个捂着嘴,尽量地不笑出声来,憋到了最后,还是有几个憋不住,笑了起来。
孙三民却不着急,头一扭,眼一斜愣,白着眼球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就叫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只要我能跳下这个沙坑,就是我的本事。”说着,手一举,双腿一并,跳了下来。
这一下,摔得也不轻,好半天没有爬起来,不过,在这一层厚厚的棉包保护下,身体还算没有受伤。
孙三民的土办法,也启发了韩行,速叫被服厂比着葫芦画瓢,多做一些膝套和屁股套,这也算是劳动保护用品吧!
晚上的时候,韩行以为细青的事情就算结束了,不料,晚上正在和几个参谋研究训练计划的时候,细青又找来了。
计划处的张处长看到司令部门口有一个女兵闪过来闪过去的,就出去看了看,回来笑着对韩行说:“参谋长,那个上午和你闹事的女兵又找来了。”
“你就说我不在。”韩行厌烦地说。
“我也是这样说了。你猜人家说什么,人家说,找你有私房话要谈,还是蛮秘密的呢!叫我怎么说?我看韩参谋长,你还是见一见人家吧,你要是不见,人家就是不走,影响更不好。”
韩行骂了句:“真还是狗皮膏药粘上了。”只好对张处长说:“那就叫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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